種願意卑躬屈膝之人能寫出來的。
“既然如此,秋憐只能再為公子撫琴一曲了!”秋憐無奈的再次坐下,默默的彈唱起來。
秋憐唱了一首詞,裡面盡是少女對情郎遠去的哀嘆,林皓明一聽就知道,這是秋憐心中寫照。
林皓明默默聽著,等她唱完之後,林皓明也只能苦嘆一聲,然後和秋憐黯然痛飲。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流逝,沒多久之後,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走了進來,故意提醒道:“秋憐姑娘,已經半夜了!”
秋憐聽到這話,心中一陣苦嘆,望著林皓明嘆息道:“張公子,實在對不住,今晚只能到這裡了!”
“能聽秋憐姑娘曲子,已經是張某榮幸了!”林皓明起身惋惜道。
“公子,七日之後,秋憐還會登臺,到時候依舊比試詩詞!”秋憐道。
“張某一定到時來參加!”林皓明保證道。
聽到林皓明答應,秋憐心中一陣溫暖,一直望著林皓明背影消失,這才收回目光。
“秋憐姑娘,這位張公子雖然才情超絕,可姑娘是葉家三公子的女人,姑娘海市幣乣動情的好,否則到時候惹得三公子生氣,到時候就不好辦了。”婦人看到秋憐這樣表現,不由得提醒起來。
“花姐,這件事我有分寸的!”秋憐說道。
秋憐雖然這樣說,但是七天之後,林皓明再次來的時候,又以一首《把酒問月》技驚四座,不但再次得到秋憐垂青,就連其他人也都知道,有個叫張紫耀的狂士憑空出世。
秋憐又一次和林皓明彈琴弄詞到了半夜,在那位花姐的相送之下,這才不得不離開,而離開的時候,竟然又約好了八日之後再次相見。
八日之後,林皓明果然再次來到青絲閣,秋憐姑娘這次故意彈奏了一曲,讓在場之人填詞。
林皓明一聽曲子,正是當初自己盜用蘇東坡《水調歌頭》的曲子,既然如此,林皓明自然也明白秋憐的心意。
而這一次,見到林皓明在,不少人已經打算看看這位張公子又有什麼佳作了,等到他的水調歌頭念出來之後,頓時讓在場之人無不驚歎。
這一首詞,自然又毫無懸念的讓林皓明跟著秋憐走了,讓不少人都覺得,林皓明應該是看上秋憐,不過有些人知道一些內情,心裡不由的思索,如此這般,那位葉家三公子是否還會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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