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據說比俺們村三老的權力都大,誰能管的了他?”
人群中,
劉諶眯著眼睛,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議論。
‘鄧氏母子。’
‘鄧士載?’
‘難道那人便是鄧艾?’
劉諶回頭,
看向關勝幾人。
“把傢伙先扔了,找幾個短棍藏在身上以防萬一!”
“喏!”
持械上前,
那可就坐實反賊的身份了!
如無必要,
劉諶也不想犯險。
別好短棍,將漢衫垂下,隱藏好。
劉諶當先擠出人群,
眾目睽睽之下,一路小跑奔向鄧艾。
“官爺!”
“嘿嘿,官爺!”
“官爺息怒!吾等是士載的同鄉,想必,這其中定有誤會!”
“誤會說開就是,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說著,
劉諶第一個不動聲色的扶起鄧母。
鄧艾也是一呆。
他努力回想劉諶的樣貌,
卻感覺從未見過。
這次出來,
劉諶也沒帶關勝、張須陀。
“士載並非忤逆大人,實是家母身體不好,家中又有親人過世。”
“這才頭腦昏沉,言語上衝撞了大人。”
“還望大人看在與士載兄共事一場的份上,就此揭過,如何?”
“若是大人還不滿意,可與士載兄約定時日。”
“歸期未返,再治罪不遲。”
之前在人群中,
劉諶已經聽出其中緣由。
知道鄧艾是要回鄉,而典農校尉出來阻撓。
而這一番話,
鄧艾說出不來麼?
答案是能的。
但他說出這麼長一段話,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
更何況,
鄧艾知道自己口吃的毛病,下意識不想多說話。
此刻鄧艾也是一臉希冀的看向典農校尉,
希望對方能放自己暫時離去。
只要先離開這裡,
日後還不是魚入大海,鳥上青天,再不受羈絆?
誰料那典農校尉非但不放行,
反倒冷哼一聲,
抽出腰間寶劍。
“本官再說一次!”
“鄧艾不服軍令!給我捉拿回營,等待將軍發落!”
“是!”
眾小吏再不猶豫,
紛紛向前,一半拉扯鄧母,一半控制鄧艾。
劉諶低垂著頭,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投啊!
不管那校尉口中的將軍,是要用鄧艾收買人心,還是看中了鄧艾的才能,想要收服鄧艾。
鄧艾,
劉諶是不可能放他回營的。
“叔寶。”
秦瓊心靈神魂,
長袍一撩,腰間短棒顯露。
“汝意欲何為?!”
典農校尉話音未落,
只見短棒旋轉著朝他飛來。
“啊!!”
一聲慘叫,
眾人驚慌看時,典農校尉已是滿面鮮血。
“這位兄臺?”
眼前一幕,就連鄧艾也是不可置信。
“士載且安心照顧老母。”
“此處有孤!!”
說罷,
短棒已然在手。
“鄧艾之母,便是孤母!”
“敢動孤之母?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