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董寒星隨著放下筷子道:“我有事和寒玉說,娘你慢吃。”
站起身又看向王氏道:“我昨日放在桌案的書沒尋到,你伺候娘用完飯回去幫我找找。”
王氏忙哎了聲,董母平日無聊,最是喜歡拉著人說話,要是沒理由走,能說到半夜去。
知道董寒星是給她找由頭,王氏衝著董寒星笑的甜如蜜。
那笑容灼人,燙的董寒星別開了眼,帶著董寒玉出了董母院落。
這邊還未分開,門房就讓人來傳了話,說是齊家的姑爺現在在角門處,找二少爺。
董寒玉因董母的話冷著的臉更是結了霜:“莫不是一百兩銀子花了去,現在又來索要銀錢的?”
董寒星側眸看他:“什麼一百兩?”
董寒玉心裡懊惱自己說漏了嘴,無法,只能把事情告知董寒星,齊玉已經把事情說給了季子漠聽。
白雪上的烏鴉格外醒目,嘎嘎的叫聲猶如悲泣,董寒星沉默了會緩緩笑了,若有若無道:“既如此,他要什麼就給他吧!只一點,囑咐他拿了錢,莫要虧待了齊玉。”
他說完轉身離去,董寒玉心裡的氣憤實在難忍,把齊玉這個白眼狼罵了又罵。
角門外,牆上倚靠的男人眉清目冷,連流暢的下顎線都如冰刃,聽到腳步聲靠近,轉頭問:“皇城那邊來人了嗎?”
一路上盤算著要用多少銀兩打發季子漠的董寒玉:
“什麼人?”
“鄭柏敘。”最初的最初,這個名字對於季子漠來說,只是個名字。
不知何時起,季子漠不想說出這個名字,直到此刻,說出這個名字,如鯁在喉。
董寒玉懷裡抱著湯婆子,搭在上面的手指一頓,看著他未回答,反問道:“為何如此問?”
季子漠聳了聳肩頭,隨意道:“好奇,隨便問問。”
董寒玉心中念頭幾轉,猜疑道:“齊玉是和你鬧了?”
隨後不懷好意的笑道:“人我倒是沒見到,信卻收了兩封,不過我沒拿給齊玉看,估摸著鄭柏敘又託人送到了齊玉手裡。”
“信呢?拿給我看看。”
董寒玉懷疑自己聽差了,不確定道:“你說什麼?”
季子漠淡漠如煙,彷佛說著尋常話:“我說,把鄭柏敘的信拿來給我看看,要不然,我不知道怎麼會做什麼。”
一剎那,董寒玉面色鐵青,恨不得把手中的湯婆子砸季子漠臉上:“你在威脅我?”,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