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就相當於私下的報團取暖。
翌日,早朝後季子漠換下大紅的官服,把席設在了院中。
吳施中與另幾人款款而來,季子漠周全招待著,趙傻子樂呵呵的上著酒菜。
菜入口中,吳施中詫異道:「子漠兄,你這是哪裡請來的廚子,手藝可是不錯。」
吳施中家世顯赫,自小錦衣玉食養出一個嘴挑的毛病,連他都誇不錯,其他人感興趣的伸了筷子,隨後紛紛誇讚。
五六個人閒聚也不說旁的,吃吃喝喝說說碎話,卻又在閒話中合了心思。
素藍的窗幔被鐵鉤勾起,季子漠躺在床榻間,手背覆在額頭獨自難受著,自齊玉走後他就愛上了飲酒,嗜酒談不上,就是喜歡上了辛辣入喉燒心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似有房門咯吱一聲響,熟悉有陌生的香甜在鼻尖縈繞,好似恩愛那晚齊玉身上濃鬱的哥兒香。
吃了苦果的齊玉哥兒香是幽香冷寂的,真的破了身,卻甜的讓季子漠失狂。
「齊玉。」季子漠閉著眼輕輕呢喃著。
唇上落下溫熱,季子漠渾身顫了下,委屈的淚不受控制的流下,順著眼角落入黑髮間。
好似是夢,卻真實的可怕,比以往任何一次夢境都可怕。
「齊玉,我不愛你了,你別再來了。」眼尾的水如涓涓細流,季子漠把這句話說給夢中的齊玉。
他懇求著,懇求著齊玉放過他,既然離開了,就不要日日入夢,反覆用刀刮著他的血淋淋的心臟。
齊玉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良久後用破碎的嗓音說:好。
一個好字來到耳邊,季子漠難受的眉眼安穩下來,他沉沉睡去,不知有人貪婪的抱著他的腰身,一聲聲說著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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