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回到家時,季丫季安正在灶房編著筐。
季子漠:他這一對弟妹,一個對養豬,一個一有空就編筐,攔都攔不住。
他站在灶房門口,用腳尖踢了踢季安:「看書去,大冬天還下著雪,編什麼筐。」
季安側了側身,露出另一側的書:「大哥,我看著呢,我一邊背書一邊編筐,我還教季丫了,她現在已經能認兩個字了。」
「一個筐能賣十文錢,可以買一斤半的糙米,夠我們吃兩天的,如果燒米湯的話,可以吃六天,現在是冬天不幹活,其實可以不用吃那麼飽的」
季安為識字鬧的那一出,季子漠至今都未消氣,說氣不太準確,是心累的對季安冷了兩分。
沒有點炭盆的灶房也是冷的,這才回來多久,季安的手已經凍的紅腫,利索的編著竹筐,像是做了千百回。
季丫說,二哥的手每年都是第一個凍爛的。
他埋著頭苦幹,嘴裡唸叨著怎麼省錢,怎麼賺錢,地裡的莊稼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下來糧食
委婉的說著家裡吃的太好了,要省著點。
季子漠蹲下身,骨節分明的手落在他發頂,季安受寵若驚的抬頭看他。
「我想了個法子賺錢,能賺很多錢,等過完年,大哥送你去私塾。」
說著把一捆竹條提了出去。
灶房十歲的男孩嘴唇顫抖,語不成調,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委屈還是開心。
「小丫,大哥,大哥是不是原諒我了。」
從未得到過寵愛的孩子對人情緒敏感,季子漠未罵一句,耐心的教他識字讀書,季安能感受的到,大哥對他少了那份打鬧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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