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長的也還行,自認也會疼人,雖然現在窮了點,但是我總會再想辦法賺錢的。」
「齊玉齊玉,別打了,打的不疼,就是枕頭扇的風凍人。」
齊玉心裡像是窩著一團炮仗,說不出是衝著自己還是沖季子漠。
就算是季子漠剛才要了他,他都不至於這般生氣,可偏偏,偏偏季子漠用手耍流氓。
想到剛才自己的反應,還有季子漠故意說的羞人無恥話,齊玉恨不得鑽到地下。
在這當口,他任性的管不了是不是遷怒,一腳踹過去,季子漠當下就落了地。
季子漠被踹下床有點發蒙。
季子漠在地上懵了好一會,隨後點了燈,樂呵呵的躺會床上。
「一腳夠不夠?不解氣再繼續踹。」
原踹了人自覺理虧的齊玉被季子漠的無恥氣到,又把他一腳踹了下去。
「你無恥……」
季子漠繼續拍了拍屁股上床,附和道:「對對對我無恥,你踹了兩腳累不累?累了就歇歇再踹。」
窗外月色朦朧,房內的季子漠試探著觸碰著齊玉的肩頭,緩慢小心的靠近他,輕聲問:「生氣了?要不你還回來?」
齊玉惱火:「季子漠你混蛋。」
季子漠在心裡回了句,不混蛋怎麼追媳婦。
季子漠又推了推齊玉:「我還有另外一個小名,想不想知道?」
齊玉氣道:「不想。」
季子漠:「哦,那我睡了。」
他轉過身背對著齊玉。
過了好半晌,齊玉咬住了他放的魚餌,不情不願問:「叫什麼?」
蠟燭已經燃盡,季子漠在黑夜裡揚了嘴角,他又轉過身來。
季子漠的氣息撲面而來,齊玉下意識的弓了腰,臉上熱浪陣陣。
「老公。」
「什麼?」
「我另外一個名字,老公。」
「你又騙我,這名字如此奇怪,季丫季安都未曾說過。」
「真沒騙你,他們倆小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爹孃去的早,我……」
季子漠聲音帶了哭腔,難受中厚顏無恥的抱住了齊玉,把臉埋在他肩窩假哭。
齊玉從未見過季子漠如此哭泣,再也顧不上其他,回抱住他,手掌在他後背輕輕拍動。
季子漠抽泣悲傷:「再也沒有人叫過我的小名。」
齊玉心裡被他的話絞的生疼,他抱著季子漠的胳膊緊了緊,輕輕喚:「老公。」
季子漠的哭聲一止,唇瓣貼著齊玉脖間的肌膚,沙啞的聲音蠱惑道:「再叫一聲。」
齊玉有些不適的往後退了退:「老公。」
季子漠:「以後就這樣叫我?」
齊玉:「好。」
年前多雪,過年時老天爺給了個好天氣,大年三十,吳蒼明坐著馬車前來。
跳下馬車,接住高興奔來的季丫。
季子漠正貼著大紅對聯,齊玉幫他看著位置方正。
季子漠看到他隨意問道:「怎麼大過年的來了?」
趕車的小廝正從馬車上卸著東西,吳蒼明見季子漠有拒絕的意思,道:「還有他們三個的,都是些吃的,不值什麼錢。」
說著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你不是和我家老頭子做生意嗎?年前怎麼也得把錢給你,給,二百兩。」
季子漠在心裡算了下金額,應當是扣過書肆分成的,故而沖齊玉抬了下下巴:「收錢。」
說著把抹了漿糊的對聯貼在灶房門上:「正的嗎?」
齊玉邊接了銀票邊看了眼對聯:「正的。」
吳蒼明:「三副對聯,這是兩副對聯的錢,還有一副是董寒玉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