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臉色很是不好。
劉危安沒有說話,等到駱駝祥子、聶破虎打掃完戰場,繼續上路,馬匪的裝備還是不錯的,不僅有數十件白銀器,還有六件黃金器,而最後被聶破虎一箭射殺的那個想逃走的馬匪身上,更是搜出了一個空間裝備,裡面有二十多萬金幣。
弓箭手那批弓弩也很是不錯,很是精良,應該是馬匪花了重金購買的,如果遇上一般的商旅,光是這一輪弩箭都會損失慘重,馬匪們很倒黴,或者手眼睛不夠亮,選錯了目標。
一般來說,一股比較厲害的馬匪附近,都是不會出現第二股馬匪的,果然,後面的路程很平靜,走得很輕鬆,但是大家的心情卻很沉重,特別是風儀情,幾乎想停下不回去了,傍晚時分,終於趕到了鳳凰谷。
說是谷,實際上是一處巨大的盆地,這處盆地不是這片沙漠這種唯一的盆地,但是卻是最大的盆地,水之源衝出,踏入鳳凰谷之後,黃沙就被拋在了身後,半枯黃的雜草讓人感受到了一股生機,越是向裡面走,生機越弄,草的眼色由黃變青,最後是翠綠翠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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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越來越高,最後出現了樹木。
“停止前進,安營紮寨。”劉危安注意到風儀情的臉色很差,和她商議之後,決定在此住一個晚上,明日再繼續前進,他們已經踏入了鳳凰谷的地界了,也就是風家的地界,不過,這盆地大得很,他們所在的位置到風家的駐地,即使快馬,也還有接近三個時辰的路程,摸黑趕路,怕是到了目的地,已經是深夜了。
風儀情一邊想回家,一邊又怕回家,心情矛盾,青溶、青絮受到影響,鬱鬱寡歡。劉危安在生火做飯,其他人在幫忙,袁小猿在周邊檢視,排查危險,自從經歷了沙漠之中的事情後,他就時刻有一種危機感。
那種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心謹慎,甚至有點草木皆兵,不走一趟沙漠,他都不知道自己如此脆弱,好像隨便冒出個什麼東西都能滅了他,現在算是踏入了綠洲的範圍,但是他依然不敢大意,風家都有可能被滅了,他出身《神刀宮》,向來以次為傲,但是也不敢比肩風家。
劉危安點燃了符籙,他靠的是魔獸肉,出門在外,最好還是吃魔獸,能量充足,可以極大地補充體力,確保精力充沛,以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突然,袁小猿發出了一聲驚呼,語氣充滿驚訝和不可置信。
“這是——”
劉危安一驚,丟下了魔獸肉,告訴其他人保持警戒,他一個閃身,出現在了袁小猿的身邊,話到嘴邊,他嚥了回去,他已經看見了。
地上有一刀刀痕,刀痕很淡,應該是在空中打鬥時候留下的,這道刀痕大氣磅礴,殺機凌厲,時間已經過了很長時間,可是靠近這道刀痕,依然有種面板被利器切割的可怕感覺,斬出這一刀刀氣的人的實力高得恐怖。
刀痕可怕,這不是袁小猿震驚的地方,讓他震驚的是,這一刀,是《神刀宮》的刀法。《神刀宮》與風家沒有交集,風家在西方,《神刀宮》的位置偏東南,可謂南轅北轍,可是,《神刀宮》的刀法卻出現在了鳳凰谷,從刀痕遺留的氣息來看,用刀之人,全力以赴,沒有絲毫留情。
在鳳凰谷與人拼命,敵人是誰?
“刀痕的主人,是我的師祖輩的人,可是,是哪一位,我不知道。”袁小猿很疑惑,《神刀宮》很大,祖師爺不少,但是他都見過,但是這道刀痕上的氣息他很陌生,不屬於他見過的任何以為祖師爺,然而,這刀痕,又確實出自《神刀宮》,這一點,他百分之百肯定。
“有沒有可能是逐出師門的人?”劉危安問,每個門派都有叛徒或者不孝子弟,佛門都無法避免,《神刀宮》自然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