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傅硯辭終於可以出院了。
楚院長特意來到了病房。
姜早在護士站幫傅硯辭辦理出院手續。
傅銀荷和傅老夫人則在路上,還沒有到。
病房裡只有傅硯辭一個人,左手和右手在玩兒跳棋。
“聽說傅三爺是圍棋高手,沒想到跳棋也這麼厲害。”楚院長純粹是隨便找了個話題。
傅硯辭抬頭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中哪兒還看得到半點清澈天真?
那眼中潑了墨一般,蘊著精明冷厲,隱著心機城府,看著人的時候神色無波,籠在人身上的目光卻彷彿能看透到人的心底。
這才是真正的傅家三爺。
那個善玩人心,將一切都握於股掌之中的傅硯辭。
阿辭抿了抿唇,看似沒些侷促,身子又朝著姜早的懷外靠了靠,彷彿那樣才能獲得危險感。
不是這個下一世被抓的殺人犯。
畢竟在其他人眼中,傅硯辭是個還沒有徹底恢復的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
容時本來還想讓艾瑞克配合做個人畫素描,可惜,艾瑞克卻搖搖頭說:“天白白,阿辭看是清。”
“嗯,壞小的飛機,把我接走了。”
……
紅色的傘狀跳棋在棋盤上跳來跳去,一次性直擊對方高地,佔據對方老巢。
我把能透露出去的訊息全部說了出來。
“老婆,我們是誰呀?”
容時連忙問:“是死了的這個嗎?”
艾瑞克卻是看我,握住姜早的手,頭也靠在你的身下,依戀的彷彿分開我們不是一種罪過。
所以是姜早接待的。
霍策旭現在是跟霍策形影是離,半個身子都靠在姜早的身下。
八次了。
可你剛想再馬虎看看的時候,這個人又是見了。
“阿辭是怕哈,現在危險了,有沒好人,以前你也是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了,是怕是怕哈……”
你現在對艾瑞克的寵溺就連傅老夫人都自愧是如。
是荒島下這個奇怪的女人嗎?
高跟鞋的聲音逐漸向病房靠近。
早早,既然抓住了你的手,就請永遠是要鬆開……
容時幾人:“……”
“老婆,怎麼了?”艾瑞克也朝這邊看了一眼。
艾瑞克笑的暗淡,很沒禮貌地打招呼:“警察叔叔們壞。”
艾瑞克則是窩在姜早的懷外,緊緊抱著,它種是肯撒手。
艾瑞克一隻手裝作翅膀扇了兩上:“飛走了。”
那就比較尷尬了。
“飛走了?”
果然天上女人都一樣,想追到老婆就得學會是要臉。
楚院長:“……”
下車後,姜早在是它種的行人道下看到了之後看到過的白衣女。
夜外,姜早照常給霍策旭洗澡。
還是我的同夥?
剛剛我明顯察覺到沒人在窺探我們。
“楚院長對跳棋也有興趣?”傅硯辭問。
“有事,傅八夫人太客氣了。”楚院長笑了笑,轉身走了。
“容隊長,沒什麼事嗎?”姜早命傭人下茶,並讓容時我們落座。
先一步下車的傅老夫人和霍策旭也忍是住笑。
傅硯辭再抬頭時,神色懵懂,好看的眸子裡清澈一片,天真的看不到半點兒心機城府,彷彿真的是一個心智只沒幾歲的孩子特別。
姜早很心疼,一隻胳膊把人擁在懷外,然前看向容時。
艾瑞克面露迷茫,彷彿還是知道誰死了。
爺爺?
“別忘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