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不敢大意,想了想,總覺得這事兒蹊蹺。
“姜總,是有人故意陷害咱們嗎?”
好端端的來了一批新人都是未成年。
而且還在他們的宿舍發現了白粉。
這事兒要是時間長了,白粉在工地流通開來,後果不敢想象。
傅硯辭全程不說話,他們吃的是火鍋,他一直在給姜早涮肉,剝蝦,各種投餵。
好在方唐已經被今天的事兒弄的亂了方寸,所以也就沒留意傅硯辭和平時有什麼不同。
姜早現在也只是懷疑,只是叮囑方唐要時刻注意。
送了方唐回工地,姜早和傅硯辭才回家。
兩人先去傅老夫人的房間看了一眼,問了護士,確定無事發生,這才回房間。
已經很晚了。
折騰了一天,兩人也都有些乏了。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姜早問。
很平常的一個問題,奈何現在的傅硯辭滿腦子黃色廢料,第一反應就是想到做阿飄時候看到的美景。
瞬間身體就有了反應。
“我去客房洗。”
他轉身就跑。
是的。
跑。
耽誤一秒鐘都害怕被姜早看到。
姜早:“?”
她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
於是,等傅硯辭洗完澡回來,發現臥室裡多了一杯降火茶。
姜早也洗好了,穿著睡衣靠坐在被窩裡,腿上放著膝上型電腦。
“喝吧,我讓陳媽特意給你弄的,說是偏方,去火效果絕佳。”姜早一邊說一邊敲動鍵盤。
傅硯辭覺得自己應該解釋點兒什麼。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姜早抬頭,神色如常:“沒關係,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生理反應很正常,不過你才剛痊癒,還是先去去火吧。”
她說的太過一本正經,導致傅硯辭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愧是他老婆,就是與眾不同,才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隨便害羞什麼的。
而且老婆對他多好,還給他準備了去火茶,多貼心。
夜裡,睡在沙發上的傅硯辭做了個好夢。
夢裡邊,他在婚禮那天沒有發生車禍。
他按時趕到了酒店,與身著婚紗的姜早互相交換戒指,並在所有親友的祝福中熱烈擁吻……
早上是姜早先醒來的。
她坐起來,懶腰伸了一半兒,就看到了平躺在沙發上,毯子凸起的小帳篷。
“……”
偏方不管用?
還是說男人早上都這樣?
算了,就當沒看見。
起身,姜早進了浴室開始洗漱,出來時,已經換好衣服,是個妝容精緻的時尚女強人的模樣。
而傅硯辭也已經起床,家政間的洗衣機裡,他的睡衣睡褲和毯子正在轉。
“今天瀟瀟去醫院,我得陪著,你自己去公司,沒問題吧?”早飯時,姜早問道。
傅硯辭把抹好藍莓醬的吐司遞給姜早,“我剛好要去醫院接個朋友出院,一起吧。”
姜早接過來,“好。”
倆人的相處模式已經越來越自然了,只是少了那份親暱,多了幾分客套。
到了醫院,兩人便分開了。
姜早陪著鄭瀟去做檢查,看看現在她身體的各項指標是否符合骨髓捐獻。
陸離則去病房陪了一會兒陸歡。
陸歡這兩天的情況不太好,吃的本來就不多,還會吐,流鼻血更是日常,整個人比之前更加消瘦,就連嘴唇都沒點血色,整個人看著毫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