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推倒在地的江津風,mark冷笑一聲:“‘惡毒’這個詞已經是對傅銀荷的褒獎了,如果你知道她曾經做過的事情,你會覺得我已經是口下留德,別的不談,你就不好奇你父親正值壯年時為什麼會突染疾病去世嗎?”
留下懷疑的種子,mark目的達成,轉身瀟灑離去。
江津風緩緩起身,腦子裡mark的話和小時候的一些記憶不斷交換。
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和父親的關係就不親。
現在仔細去回想,其實也有母親故意引導的原因。
但是為什麼呢?
……
同一時間,正在城南工地視察的姜早也成功從竊聽器中聽到了mark和江津風的對話。
她突然頓住了腳步。
“老婆?”
傅硯辭連忙問:“老婆,你是不是累了?還是我來揹你吧。”
他在姜早面前蹲了下來。
姜早搖搖頭,“不是,我不累,我只是聽到了一些關於江家的事兒。”
傅硯辭看了眼姜早耳朵上的耳機,他知道她一直在監聽江津風和夏初微。
其實他也一樣。
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不能隨時監聽,只能等到晚上姜早熟睡之後,再去聽回放。
“江家怎麼了?”傅硯辭問。
鑑於傅硯辭現在已經有八九歲的心智了,姜早覺得他應該可以理解這些,便也不瞞他。
“那個蘇言在暗示江津風,他父親的死有蹊蹺,很有可能和傅銀荷有關。”
傅硯辭心頭一顫。
二姐究竟還做過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
姜早怕這孩子受刺激,輕輕抱了抱他,揉了揉他的頭,安慰道:“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我會去查,記住,就算你二姐對你的感情或許是假的,但這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是真的在愛你關心你,所以不要鑽牛角尖,知道嗎?”
她擔心傅硯辭會成為下一個鄭瀟。
畢竟他現在只有八九歲的心智,正是性格開始養成的階段,一個不小心就很容易出事。
傅硯辭‘無助’地在姜早懷裡蹭了蹭。
老婆身上好香。
老婆身體好軟。
老婆……
姜早的手機響了。
她放開傅硯辭去接電話。
“容隊長,有事?”
傅硯辭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給容時又記了一筆。
“鄭起要見瀟瀟?”姜早語氣一沉:“不行!容隊長,我不管你們警方用什麼方法問口供破案,但是用這樣的交易方式來獲取口供,我非常的不贊同,別的嫌犯我不管,但鄭起見瀟瀟,絕對不行,如果你擅自行事,我的律師團隊會馬上起訴你們刑偵隊,以及你個人。”
結束通話電話後,姜早還是不放心,帶著傅硯辭和momo直奔鄭瀟家。
開門的是陸離,屋子裡充斥著一股刺鼻的糊味兒,是從廚房飄出來的。
緊接著就是一陣噼裡啪啦東西掉落後破碎的聲音。
陸離也顧不上招呼姜早和傅硯辭了,“你們先坐,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