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生意,我們一人一半兒,否則,我現在就斃了他,誰也別得了這便宜。”
沙家家主身後的人紛紛舉槍對著傅硯辭。
轟!
一枚炮彈轟到了門口。
昆家老二瞪著沙家家主:“你個老奸賊,想黑吃黑連我一起做了是吧?”
莫名其妙的,兩邊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傅硯辭努力朝門口方向掙扎。
“阿辭!”
姜早終於找到了人,看著他一身衣服被血浸透,心疼的鼻子泛酸。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她連忙給他解開繩子。
Jane面無表情:“帶他走,我斷後。”
這是傅硯辭第一次直觀面對Jane,一步三回頭,心頭的惦念總是源源不斷。
金三角大動亂,各方勢力為了爭奪地盤忙的不可開交,無人關注這個時候丟了幾個奴隸,或者是跑了個人質。
Jane立即派了直升機送姜早他們回國。
在飛機上,鹿閔雖然穿上了衣服,但對誰都一副微微戒備的樣子,若是跟他說話,他就開始脫衣服,這種行為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肌肉記憶。
“他應該看心理醫生。”Jane回頭說了一句。
姜早正在幫傅硯辭處理後背的傷口,已經化膿了,必須把腐肉剜掉,才能上藥包紮。
好在Jane這裡準備的充分,連麻藥都有,不然傅硯辭還真的是要遭不少罪。
鹿閔看著那些染了血的紗布,臉色變得蒼白,好心提醒傅硯辭。
“你要、脫衣服、脫衣服、不捱打。”
姜早更加犯難了,她對著手機看了半天,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和鄭瀟說。
回到國內,姜早把鹿閔先安排在了醫院,做了全身的檢查。
他全程都很配合,除了動不動就脫衣服。
……
鄭瀟今天正在做演唱會的彩排,陸離負責幫她走位。
兩人有說有笑的。
現場探班的粉絲高舉了一張很久以前的海報。
那個時候的鄭瀟還是黑髮,看起來單純又稚嫩,笑的非常的甜。
陸離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鄭瀟問:“怎麼了?”
陸離搖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黑頭髮的你挺好看的。”
鄭瀟就是個作精,說作妖就作妖,“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好看了?”
陸離連忙解釋不是:“只是黑髮的你看起來很乖,很甜。”
鄭瀟白了他一眼:“我覺得我現在的髮色挺好的。”
銀白銀白的,往哪兒一站都是最亮眼的崽,尤其是在舞臺上,耀眼的讓人無法奪目。
突然,鄭瀟腳底絆了一下,陸離下意識伸手去接,兩人直接倒地,翻滾了兩圈,停下來的時候,姿勢曖昧又尷尬。
陸離的手好巧不巧,就放在鄭瀟的心口上。
鄭瀟難得有些臉紅,問:“手感如何?”
陸離連忙把手拿走,“對不起。”
鄭瀟覺得這人看起來薄情,其實他丫的就是個雛兒,單純的比小白兔還好騙。
幸虧她不是大灰狼,不然早把他吃幹抹淨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鄭瀟也不起來,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把窗戶紙捅破,反正早說完說都得說。
陸離:“!”
他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鄭瀟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姜早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