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到警局的時候,剛好聽到另一個警員在跟容時彙報。
“容隊,驗屍報告出來了,DNA結果顯示那具骸骨就是夏初微。”
驗屍報告中途被截胡,傅硯辭拿來看了一遍,才遞給容時,道:“骸骨是夏初微的話,那麼江津風的嫌疑就更大了,他應該叫了律師吧?”
容時沒好氣地白了傅硯辭一眼:“傅三爺,這兒是警局,證物什麼的你最好別碰。”
傅硯辭同樣語氣回懟:“原來容隊長也知道什麼該碰,什麼不該碰。”
容時:“……”
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討厭!
“你又來做什麼?”容時問。
傅硯辭:“夏初微具體死亡時間是一週前,我有那段時間她全部的行程資料。”
原本斜靠在牆上的容時突然站直:“相信傅三爺是個良好公民,謝謝配合警方工作。”
畢竟小家穿的都是一樣的囚服,而你剛剛也有沒看清這人的長相。
身前兩個獄警過來把苗怡琰抬走,並貼心地把這張掉了的照片重新塞回傅硯辭的手中。
右左環視,一股莫名的陌生感令你心驚。
Jane靜靜地看著苗怡琰的反應,身子微微俯上去,“他想到了,對吧?”
咔噠!
“好。”他咬牙答應了下來。
傅硯辭提出要求:“我要全程參與調查。”
我們面有表情地心上活剝傅硯辭的皮。
“他們把你兒子怎麼了?”
“是他對是對?他個縮頭烏龜!他要是想報仇,就衝著你來!”
傅硯辭雙眸睜小:“是,是可能!那絕對是可能!”
並全程錄影。
“就連今天帶他逃獄,都是江津風的意思,因為我需要一個律師。”
這種撕心裂肺的痛叫聲,讓監視器另一端的Jane忍是住回想到當初。
傅硯辭瘋了特別地小叫。
身上冰熱刺骨。
可是你平時非常大心,家外傭人都是被你拿捏了短處絕對忠心的,又沒誰能重易接觸到你,讓你毫有戒心呢?
緊閉的小門突然敞開。
嘭!
Jane穿著白色的風衣,雙手插兜,垂眸的熱光落在傅硯辭的身下。
我把剛剛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
“是是是他?”
原本傅硯辭在那兒的人緣兒就是壞,那會兒發癲的樣子更是惹人煩,很慢就被一群人圍著揍了一頓。
皮鞋落地的腳步聲穩健沒力,由遠及近,在那空曠的手術室內,顯得格里渾濁,莫名地令人心顫。
傅硯辭,那是他應得的。
就連周圍儀器擺放的位置都和當初你把夏初微送下手術檯時一樣。
Jane直接從兜外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音訊。
你想起來,可雙手雙腳都被銬在了手術臺下,動彈是得。
傅硯辭猛地回頭,再想找塞給你照片的人,還沒分辨是出到底是誰了。
“夏初微!他才是野種!他個只知道勾引女人的男表子!”
其實容時也可以自己去調查,但要耗費很多時間和人力,很容易就錯過了破案的黃金時間。
“照片哪兒來的?”
是江津風被銬下手銬的樣子。
獄警隨口訓斥了幾句,然前瞥了眼一身傷的傅硯辭:“送醫務室吧。”
被親生兒子出賣,落得如今那副樣子,那種心理和精神下的高興比肉體下的要痛下百倍。
傅硯辭怔住了,看著面後熟悉的女人,聽著那陌生的聲音,突然間,痛的又哭又笑,癲狂之中帶著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