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種心情之下,他就抱了僥倖的心理。
之前他也遇到過看上的人有背景的情況,前幾次的時候他只能心癢癢,但後來他就發現那些人本身也不是什麼耐得住的傢伙,只要用一些烈性的帶有助性意味的藥劑給他看上的人喝了聞了,再把那有反應的人帶到二樓休息休息。在那所謂的“休息”時間裡,他也是可以爽一爽的了。
只要那美人周圍沒有多厲害的同伴,只要喝了他讓人端過去的酒,十次裡有九次,他都能達成所願。
更妙的是,那些被他佔了便宜的人即便在之後發現了什麼也是不敢把這事情往外說的,所以周琅就覺得這一次應該也沒問題。
畢竟,皮衣美人也就只帶了一個同伴過來而已。那個同伴看起來還非常沒有攻擊性。
想到這裡,周琅呲著牙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尾椎骨也疼得厲害。
他就特別糟心憤怒,還有點兒委屈——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以前的套路流程走的!偏偏那皮衣美人的警戒心太高了,還沒上樓就喊了出來。肯定是他這一喊才讓他的同伴有所警覺,然後飛快地把金主爸爸招過來了。
以及,這個“金主爸爸”來的也太快了點吧?他連人都沒帶進房間!
如果這麼寶貴美人的話那為什麼不把人直接關在家裡哪都不讓去?把這麼個妖豔貨色放出來他就應該能想到會被人覬覦的!
周琅眯著三角眼在心裡狠狠的罵了司空寂一通,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和他內心截然相反,甚至還帶著示弱的笑意。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只是見到他走路都走不穩,想要順便扶他進屋休息的。還請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和表情看我。”
“以及,這一次可能是我的行為讓你誤會了所以你剛剛的動手我就不計較了。但,我覺得這位先生你欠我一個道歉?”
反正皮衣美人現在已經腦子不清楚還軟了,不可能把見過他的事情說出來,而表面上看他不就是站在房門旁邊扶了一把的人嗎?他剛剛的說辭完全沒有任何錯誤,這個高大的、在昏暗的燈光中有點眼熟的男人如果有腦子的話,就不應該再、
周琅想得挺美,可還沒想完就再次被司空寂當空一腳又給踹回了地上,頓時他捂著腹部蜷縮起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和咒罵。
“你他媽瘋了嗎?!我都說我是要幫忙、”
旁邊拉著梅如玉上來的青年見狀是想要上來動手,卻只走了一步就被司空寂那漆黑森然的雙瞳給驚得釘在了原地。
雖然司空寂什麼都沒說,但青年就是從他眼中看出了極其可怕的威脅。
那雙黑得過分的眼睛似乎在說,只要你敢再上前一步,之後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那青年就不敢動了。
司空寂居高臨下的看著還在地上蜷著的周琅:“呵。”
一個字,就把所有的嘲諷和強硬給表達的淋漓盡致了。
這時候因為潑在脖子和肩膀上的特殊酒精而昏沉不已的梅如玉動了。他似乎本能的知道這次摟著他的人不是其他任何會傷害他的壞人,甚至這幾個月來他對司空寂周身的氣息氣味太熟悉,還伸出胳膊摟了司空寂的腰,直接用自己的腦袋和臉來回的蹭著司空寂的胸膛。
“……有點熱。”
那過分灼熱的氣息噴在司空寂的胸口和脖頸處,讓他下意識的滾動了喉結,而後看著懷裡面色緋紅誘人的亂七八糟的傢伙,司空寂心中和身體裡都生出了一股邪火。
他於是再也不管另外的人,直接勾住梅如玉的膝彎把他抱了起來,轉身就大步流星地離開。
而在他轉身的時候,他雙眼銳利地掃了一下狗仔六之前蹲過的角落,沒看到什麼人之後才把懷裡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