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男人吃疼,抬手握住宋瑛的手不放,“阿瑛。”
宋瑛確定了,這男人是來劫色的!
她應該大喊的,不過這男人手掌怎麼那麼糙?把她被吹涼的手腕都捂熱了。
外面的冷風灌了進來,冷得宋瑛一個哆嗦。
男人放開她,轉身去將窗戶關上,“嘿嘿,好了。”
宋瑛見他好似沒有逞兇的意向,在黑暗中問道,“你是誰?為何闖入我的屋內?不說的話,我就叫人了。”
男人答得飛快,“我是你男人。”
宋瑛噗了聲,“越少知?”
男人沉默了……
宋瑛正兒八經道:“少唬我,快說是誰?我真的要叫人了。”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都沒人來。”男人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甚至帶著無可奈何。
宋瑛撐著床沿,撩開床幔仔細盯了盯,太黑了,只看見黑影。
“你真的是我男人啊?可是我只有一個男人叫越少知。你是不是走錯屋子?莫不是……墨汁的情郎?!”
宋瑛聽到男人深呼吸,似乎在壓制怒意。
不妙,得再找個趁手的東西防身。
“唉……”空氣中傳來男人沉重的嘆息,“我走了。”
“呃?你這就走了?不劫個財或者色嗎?”
男人忽然頓住,宋瑛好像見著他眼睛在發光了。
怪她自己嘴欠,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脫口而出了。
“真的不要我走?”
宋瑛點頭點了一半,立刻又搖頭,“你走吧,你多少天沒洗澡了,髒死了,臭死了。”
,!
男人也承認地點頭,“哦,那我洗乾淨了再來?”
宋瑛擺擺手,“別來,我有男人的。”
男人一著急,提高了些許音量,“你男人是我!”
宋瑛把枕頭往他身上扔過去,“再胡說,我真的叫人來了。”
“知道了,我走了。”
見他又要去翻窗,宋瑛出聲道:“給我走門兒。”
“哦。”
門開啟的那一刻,宋瑛透過外面的光,隱約看到了男人的側臉,心裡大驚,媽呀,熊!
宋瑛這一晚上都沒睡著,天一亮,她就叫醒發兒。
“咱們家進熊了。”
發兒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熊?熊掌煎魚嗎?”
宋瑛白了一眼,“進賊了,把你的小金庫都偷走了。”
“什麼?!”發兒醒了,抱著被子跳下床,去找她的小金庫。
宋瑛樂道,“乖,小金庫還在呢,去打水來。”
發兒大喘一口氣兒,打了水來,又同宋瑛吃了早飯,回過魂兒了,問道:“郡主您剛才說家裡進熊是什麼意思?”
宋瑛:“昨晚有人闖入我的屋子,你沒聽到嗎?”
發兒搖頭,“沒有啊,您叫奴婢了嗎?”
宋瑛:“沒有。”
發兒:“那就不是奴婢的問題了。”
宋瑛……
“你今晚別睡那麼沉,那壞熊說他還要來。”
發兒用力點頭:“好!”
不出意外,熊果然又來了,意外的是,發兒睡著了,喊不醒的那種。
這次熊洗乾淨了,身上還有淡淡的花瓣香。
宋瑛嗅了嗅,“你今天是劫色還是劫財?”
:()和離再嫁糙漢將,前夫開啟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