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出家好了吧。”
小吵架裡魏疏會說那怎麼可以,喻泱就踮著腳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可不可以給我滾。”
大吵的時候魏疏會哄幾句,“我出家了你怎麼辦。”
喻泱通常會踹她,“關我屁事。”
只不過這一類大吵小吵通常可以歸類為調情,最終以身體接觸為重點,也就這麼算了。
財富可以量變,矛盾也一樣,還是量變到變質。
魏疏衝進的醫院的時候壓根想不到自己有多狼狽,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以前壓根也沒這方面的擔憂,以至於簽字的時候那雙平時籤天價單子的手抖成篩子,倒是把醫生給逗樂了。
“又不是病危通知書,別急。”
喻泱左腿輕度骨裂外加腦震盪,這場車禍倒不是對她來說不算嚴重,只不過連環車禍,還有不少人陸陸續續往醫院裡送。
魏疏本來就是臨時回來的,一屁股的事兒沒幹完,回來離婚是想找喻泱說個清楚,畢竟被拉黑得徹底,喻泱壓根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也算是老手段了。
這麼多年下來,喻泱生氣的姿態魏疏都熟悉的很,有時候靠購物能消氣,有時候出去逛逛也能消氣……
這人其實很好哄,唯獨脾氣裡有股犟,魏疏第一次領教到的時候就是喻泱追她那會,一股要海枯石爛的勁;第二次是小饅出事的那天,在醫院裡不肯走,最後是哭暈的。
好像從那天開始,她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點魏疏很清楚,周圍的朋友惋惜之餘也覺得感情也不必勉強,有時候有了裂痕,再補也補不出完好如初的樣子了。
倒不如一拍兩散,彼此體體面面地分開,還能做個朋友。
魏疏不這麼想,旁人都說她這人不太熱情,連喻泱的朋友連緋緋都覺得魏疏天生少點感情,生了一副薄情相。
但那到底是旁人,魏疏是覺得喻泱非要和她離婚有別的理由。
但那是什麼,還沒來得及談談,就又被這場車禍衝得一乾二淨。
喻泱被撞得當場昏迷,骨頭還裂了縫。再次醒來的時候頭頂喻泱一眼看到的就是高階病房雪白的天花板,她睜開眼,茫然得很。
這是哪?
我不是剛一腳踩空?草我一疊的作業本咋整啊。
完了又要被罵了。
喻泱脖子覺得自己渾身都疼,還特口渴,剛睜開眼想說句話,就感覺陰影落下,一句有點熟悉的聲音——
“你醒了?”
香水味撲過來,不是很重,但挺好聞的。
她傻傻地盯著這張臉看,原本是她下節課體育課期待的物件,怎麼睜開眼魏疏就大了那麼多。
也不是老,就是眉眼感覺長開了,原本是濃重的少年感,這會乍看是撲面的貴氣,成熟無數倍。
特別是鼻骨那顆小痣,怎麼……怎麼更性感了!
“魏……魏疏?”
喻泱覺得嗓子難受,魏疏給她餵了點水,一時間也沒察覺出喻泱的不同。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魏疏檢查了一下喻泱額頭的紗布,“但是離婚的事兒之後再說吧,起碼也得等你傷好了。”
魏疏的聲音特別清正,活像祖上都是書香門第還是做史官那種,咬字開合都很有範兒,喻泱一直覺得魏疏特別適合做風紀委,那大紅袖章一別,大長腿一邁,站在校門口絕對拉分。
但僅止於想想,她覺得自己情敵更多了,不想再多外校的。
但是離婚咋回事?
誰離婚啊?
我???????和魏疏????
這什麼時候啊????夢裡我和魏疏還結婚了為什麼不直接夢結婚啊?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