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會以為晚妝還活著吧?何況如果那個得力助手真的是她,那可是萬鶴山,不是你家後院的小樹林兒。我們進去都不見得有命,何況一個坡腳的晚妝?能有一堆白骨留下就算是他的造化嘍。”
“仙君,你怎麼說話呢?那晚妝怎麼說也是神界的戰神啊,也是你的後輩啊,你怎麼能說出她會屍骨無存的混賬話?”魔尊昔邪氣的連拍桌子,他生這些六界大霧們的氣,更生自己的氣,當時自己為什麼在攻佔被夏天無奪走的土地吶。但凡當日能在晚妝身邊,晚妝的煞氣也不會全部爆發,也不至於讓對方就這樣身死道消。
那仙君也怒了,針鋒相對道:“魔尊昔邪,我勸你清醒一些。咱們仙界是有後輩,現在正在外面呢。他才十二歲,我怎麼可能說她屍骨無存。再說了,你真有本事的話,就去手撕夏天無那混蛋啊。衝我發什麼橫,我又沒逼那晚妝入萬鶴山。是她自己執意想取得,怪得了誰,送了自己的小命兒!活該,誰讓他自己非要找死,關我屁事兒?”
“魔尊昔邪、仙君,你們都少說一句。現在六界都成什麼樣兒了,你們還在這裡爭來爭去,有勁兒嗎?”向來不愛發表意見的人皇發話了,魔尊昔邪和仙君老立馬老實了,蔫兒蔫兒的不再說話。
這人界原本是六界最強的一支,但隨著時間推移,人界漸漸成最弱的了,而且隱隱約約也有被其他新興勢力取代之勢。也有人想過中興,但大勢已去,狂瀾難挽,終究成為所有人界人的心頭之痛。
但即使如此,人界所說的話,依舊有著不可匹敵的力量,讓人無法不遵從。
春雨已停,花事已畢。
眾位大霧也多已散去,只剩下魔尊昔邪和蘇子萱相對而坐。蘇子萱那張滿布祥和的臉上終於顯現出一絲疲憊:“魔尊昔邪,我知道,當日那件事兒,你還在怪我。魔尊昔邪啊,你可知,當年我也實屬無可奈何啊。”
在蘇子萱看來,天大地大,都沒有六界的和平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