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般僵持下去,焦急的是她,即便她耐不住性子強行闖入到結界之中來,也無妨。
若是沒有他,晚妝也成不事。
天君料想到最壞的結果便是如同三千年的仙魔大戰一般哀鴻遍野,但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而晚妝也會被天下所不容,想來那應該並非是晚妝想要的結果。
“你……”
就在晚妝要再次開口之際,昔邪上前輕輕的攬住了晚妝的肩膀,繼而晚妝的傳音術便被破解了。
晚妝皺眉看向了昔邪,卻見他正慢條斯理的收回了手,但他卻並未看向晚妝,而是遙遙的看向了天君。
“有什麼話天君不能直截了當的開口嗎?難不成堂堂天界之主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昔邪嘲弄的聲音透過結界傳到了天君的耳中,自然身後的一眾天兵們也聽到了。
天君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昔邪的話恰好說中了天君的痛處。
但很快,天君便恢復了常態,轉而帶了雲淡風輕的表情。
而晚妝卻是莫名的緊張,她在擔心天君會不會將那些事情說出口,但轉念一想,那些事情對於他來講必然也是不光彩的,他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晚妝……是……是你嗎?”
就在雙方都各懷心事之際,一個不可置信的男聲從晚妝的身後傳來。
晚妝皺眉,卻並未回頭,她現在可沒有那個心思去認親。
可那人卻絲毫沒有死心,而是一步步的向著晚妝而來,晚妝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忽而有些心煩。
不管是何人,他可真是會挑時間,偏生在這個時間出現。
一直默不作聲的鳶尾向後看去,看著一步步前來的人也有些驚訝。
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天君是面對著晚妝的,自然能夠瞧見她身後之人,但等到他看清楚來人的面目之際,眸光之中多了幾分哀傷。
可轉念一想,或許會因著此人的出現他可以暫時的脫身,畢竟那事耽誤不得。
因此天君便沉默不語的看向那人一步步的向著晚妝走去,等待著時機。
“晚妝……你終於回來了是嗎?”
那人走到晚妝身後,似乎生怕自己看到的不過就是一個幻境而已,故而遲遲未曾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