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晚妝之前昔邪很相似。
竊衣不明,為何晚妝會變成了這般的模樣。
“想必魔尊前來該不是找我敘舊的吧,那麼還請魔尊帶著妖主快些離開我天莽山,天莽山向來清淨,故而不習慣有外人在,再者說來,這荒山野嶺的,晚妝也只怕招待不了兩位。”
晚妝斜睨了昔邪一眼,似乎帶著淡淡的嘲弄,轉而便下了逐客令。
竊衣徹底的愣住,她說什麼?
她方才竟然說昔邪是外人?
竊衣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昔邪,卻看到昔邪正專注的看著晚妝,眸底帶著淡淡的憂傷。
“晚妝,你現在身子還未痊癒,況且……”
“我的身子未曾痊癒?我又未曾受傷,不過是妖主為了救那貌美的公主而使了一個計策罷了,也未曾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故而妖主大可不必介懷。
況且這幾日妖主在我這裡也修養的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再賴著不走不是,只不過雖然是我傷了妖主,但妖主也沒有必要欺騙於我,且不說那傷究竟是不是會讓妖主真的昏迷五日,現在既然妖主已經醒了,那麼我便不留了,請回吧。”
晚妝冷哼一聲打斷了昔邪的話,轉身背對著昔邪。
竊衣全程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都暈暈乎乎的,一點都不懂他們之間在交流些什麼。
但聽聞晚妝的語氣,冷漠而生硬,分明就是生氣了卻還在剋制。
什麼貌美公主,那是誰?還有為何晚妝說她傷了昔邪,兩人已經動手了嗎?
竊衣本不想參與到兩人之間去,但卻煞是好奇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故而他雖然沒有插嘴,但還是默默的站在一邊聽著兩人之間的來龍去脈。
聽完晚妝的話,昔邪便猜到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和小伎倆都被她看穿了。
那日從天界回來之後,晚妝和昔邪交手自己,昔邪一個分神之際,晚妝誤傷了他。
其實當時昔邪便已經感覺到了危險,但看到晚妝的力道全部都衝著他而來之際,昔邪瞧見晚妝眼底的擔心和緊張。
而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為他擋下,其實那個時候即便是帶著晚妝,昔邪也是完全可以躲開的。
可將婉轉擁在懷中的那一刻,昔邪果斷的改變了主意,一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之中迅速的閃過,而他也順從了那個念頭。
他沒有躲閃,將晚妝護在了懷中,他生生的承了晚妝的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