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誰的。怎麼它到你手上了嗎?好像沒有吧。既然如此,你又憑什麼讓我還你畫軸呢?”京墨太子臉上帶著邪笑,有些輕蔑的說。
“這洪荒畫軸是我先找到的,自然應該屬於我。”芝罘怒了,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別人半路摘了桃子。
京墨太子笑的越發得意了。果然不出他所料,竟然真的是洪荒畫軸。
竟然是洪荒畫軸,那麼他就更不能鬆手了。
“還我!”芝罘拼盡全力,想要將洪荒畫軸搶回來,因為她知道,這卷畫軸對晚妝多麼重要。
京墨太子笑的越發開心,像貓逗老鼠一樣,不時的帶著芝罘旋轉。
他本來是為了崑崙鏡而來的,目的就是想透過崑崙鏡檢視一下晚妝為什麼要跳天池。只不過,他想起來了,晚妝在跳天池之前,曾經看過這洪荒畫軸。既然如此,這畫軸裡想必有所古怪,否則晚妝不會再看了他以後,轉身跳下天池。
“晚妝,即使我得不到你,我也要成為全天底下最瞭解你的人。”京墨太子嘴上掛著邪笑,對洪荒畫軸勢在必得。
聽到京墨太子的低語,芝罘更加憤怒。她不知道晚妝何時招惹了這尊神。不過她清楚晚妝是不會喜歡這個人的。
晚妝對昔邪的感情,是芝罘一路看過來的。所以為了晚妝以後不再為此人煩惱,她必須解決此人。
似乎對方也有相應的手法,他出手更加利落了。一個擒拿手,芝罘便跌落在地。
芝罘怒了,不斷出手,不過五萬年前身為神樹的她不是京墨太子的對手,現在她的修為半毀,自然更加不是京墨太子的對手。
沒用幾個回合,芝罘便被京墨太子捉住,對方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蔑一笑:“你可以更加無用一些,就憑你,也想搶洪荒畫軸。”
“京墨太子,不陽起上神,太過大意是會吃虧的。”芝罘淡淡一笑,順手奪過洪荒畫軸,旋即離開了京墨太子。
此時靜默太子僵立在現場,胸口插著一把木劍。
那是每棵神樹的生命之劍,自他們出生便存在,一直伴隨著他們死亡。
這樣的生命之劍是不能離身的,因為離開生命之劍,便預示著死亡。可是芝罘沒有選擇,他知道洪荒畫軸對晚妝的重要性。
她沒有多做留戀,徑直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