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桌子道,故作幾分嚴厲的樣子,隨即眯了眯眼,從眼中迸出了一道光芒,似乎打在了白芷的眼神中,問著。
“你腰間的玉佩呢?”
“我……”
白芷的喉嚨哽咽。看來瞞住了蘇葉和幸夷,瞞不住自己的父王啊!果然是他最瞭解自己,只是……這種事情又這麼好說得出口。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支支吾吾的合盤拖出,但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說,白朮輕而易舉的也可以查明事情的真相。
說完後,白芷一直低著腦袋,不敢去看白朮一眼。生怕他馬上就生氣的拍著桌子罵他。畢竟對於任何一個氏族的人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小事。但白朮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故作模樣的問了他一句:“感覺如何?”
“這……!”
被這一問,白芷馬上就漲紅了臉,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隨後他看了父王一眼,後者的眼神中果然沒有一點生氣。
“感覺……舒服!”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把這兩個字給擠了出來。白朮確實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雙手覆背的在他的周圍環繞。
“那你把玉佩給她留下又是作何用意呢?”
“父王……我!”
白朮的每一個問題都讓白芷那麼的犯難,實在是太讓人驚歎了。白朮竟然有這般洞穿人心的能力。
“孩兒不知。”
白芷誠懇而又沒有底氣的說道,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父王解釋,隨後,他聽見了白朮徐徐的開口,聲音裡有幾分認真。
“你自幼和幸夷一起玩耍,你對他的愛慕,蘇葉看在眼裡,我也知道。”
“只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別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不允許你再去追求幸夷!”
“父王,我——”
“——誒,”白朮打斷了白芷的話說道,全然不顧後者臉上的心痛,“幸夷我從小看到大,自然把她當親生女兒。作為男人,敢做就敢當。我不明白你先前和我撒謊是為了什麼,不過,現在你要考慮的,是怎麼去面對那個蛇精!”
白朮說罷,拍了拍白芷的肩膀就離開了。
他當然不責怪白芷,本來白芷就沒有機會和幸夷在一起,因為這件事情,他也不會允許讓幸夷受委屈。只是嘛……這次的事情,應該會讓白芷成長很多吧?成長到他可以獨擋一面,保護一個女人,或者,為了一份責任去對抗他的氏族?
白朮壞笑道,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兒子有沒有這份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