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邪。只見昔邪也是一臉的冷漠。
“天君的話本尊倒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本尊生怕天君再拿著本尊和晚妝的事情再做文章,屆時事情便有些難以處置了。”
昔邪摸了摸晚妝鴉羽一般烏黑的長髮,手順勢攬住了晚妝的肩膀將晚妝帶進了自己的懷中。
晚妝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彆扭,但卻並沒有反抗,而是順從的窩在了昔邪的懷中。
昔邪倒是很受用。
昔邪的話意在三千年前,三千年前天界和神族便是拿晚妝和昔邪之間的關係大做文章,說她和魔界私通,一系列的事情也不過都是空穴來風。
在昔邪看來,若非當初那般,那麼後來的一切事情也都簡單了許多。
只是天君始終都對晚妝心存戒備,知道她的底子並非純正,也生怕有一日會脫離了他們的掌控,因此才會在晚妝和昔邪互生情愫之後,尋了一個藉口對晚妝下手罷了。
到底還是晚妝心念善良,才會覺得只要是犧牲了自己便能夠換取三界的和平,可到底呢,還不是神族覆滅,修羅族也覆滅。
眼下天君竟然還有臉前來讓晚妝重回天界,當真是厚顏無恥。
“魔尊說笑了,本君從未想過在晚妝身上做文章,今日既然前來相邀,那麼日後定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刁難。”
昔邪這般明瞭的將三千年的事情攤開說,天君面上自然是有些掛不住的。
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招安,那麼他便已經做好了事情不會那般順利的打算,再加上眼下昔邪也在,那麼事情便會更加多了幾分困擾。
可一切事情總好過要動手來的簡單不是。
“不會刁難?”
晚妝冷冷的一笑,從昔邪的懷中掙脫出來,走下了臺階,一步步的走向了天君。
天君現在原地未曾動彈,昔邪亦是,兩人都不知曉晚妝要做什麼。
晚妝走到天君的身前,抬眸看向了天君,眸底是快要結冰的冷意。
“不會刁難?”晚妝再次開口重複了一遍天君的話,語氣又冷了幾分。
“那麼我的魂魄呢?芣苢的魂魄呢?我是否還應該感恩戴德?三千年的舊賬我們是否也該好生的算算了,還是說你以為你現在讓我重返天界所有的事情便可以一筆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