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洪荒劍的庇護,堅持不了太久,就算是有他的真氣,只怕也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
且眼下修羅族的族長已然快要支撐不住了,若是他中途倒下,獨活即便是瞭解這個鎖魂陣都接手不了。
屆時一旦結界之中的氣息不穩,那麼就算是晚妝不會自毀,也只怕會保不住了。
族長本就魂魄不全,法力更是沒有了之前的十分之一,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拼盡全力了。
可晚妝當下的狀況,昔邪和族長都騰不開手,再者說也沒有辦法將她的魂魄強行的逼進雪貓的身體和其餘的魂魄融為一體。
故而昔邪只能選擇用激將法。
晚妝現在之所以不願意重生,便是因著感覺自己三千年之前害了太多的人。
那麼現在昔邪便刻意的用這些她眼前想要保護的人來“威脅”於她。
只要她尚且還有意識,便不會置之不理。
但這些能夠牽制她的人之中,總歸還是少了一個他。
不知是她覺得沒有了她,他照樣還能好好過,還是他們之間的情早就在三千年前被洪荒劍斬斷了?
可不管怎樣,只要能夠留住她,便一切足矣。
果真,晚妝聽到昔邪所言,沉默了下來,白霧再一次的重新在聚集。
不多時,就在族長的雙手已經漸漸的開始抖之際,那團白霧晃晃悠悠的進入了雪貓的身體之中。
不消片刻,便和留在雪貓體內的其他的魂魄融為一體了。
見此情形,族長這才放下了心,緩緩的收了手中的力道,而結魂燈也隨即落在了白玉床上。
昔邪懸著的一顆心最終還是放了下來,他將真氣收回,結界也隨之散開。
雪貓的身體慢慢的落在了白玉床上,但卻緊閉著雙眼未曾睜開。
“無妨,魂魄現在剛剛入體,還需要一點時間進行自行的修復,只要是她自己願意的,那麼便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族長看到昔邪擔心的樣子,淡淡的一笑。
昔邪點點頭,看向族長,他回身看了一眼白玉床上還是雪貓形態的晚妝,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澀。
繼而族長便轉身離開了密室,只是走到門口之際,他的身子卻踉蹌了一下,獨活下意識的上前去攙扶,卻被族長輕輕的躲開了。
“無礙,我累了,就先行回去歇息了。”
獨活便也未曾強求。
而鳶尾在確定了晚妝無礙之後也轉身離開了密室。
一旁的洪荒劍安靜的躺在晚妝的身邊,卻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