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七,這是什麼東西?”
許豐年有些疑惑的撿起鐵牌,以他對六翼煉天蟬的瞭解,這些小東西還沒有到能把戰利品帶回來的地步。
所以,這塊鐵牌必然有什麼特殊之處,能夠引起六翼煉天蟬的注意。
不過,蟬七確實是第一代煉天蟬中靈智最高的,否則鐵牌也不會被他帶回來了。
在確定鐵牌沒有被做手腳之後,許豐年便是小心的檢視起來。
只中見鐵牌一面雕刻著各種古怪的妖獸鱗蟲,另外一面則是刻著兩個古樸的字。
“不亡!”
許豐年仔細辨認一下,發現這兩個古字,不亡二字極為相似,只是要複雜許多。
“這塊令牌,不知道是以往的朝風國王族修士進入這不亡谷得到的,還是真如傳說一般,高氏一族是曾經不亡宗宗主後裔?”
許豐年手持著鐵牌,能感覺到鐵牌質地特殊,絕非凡物,握在手心之時,有一股清涼從鐵牌中傳出來,讓他的腦海都是清明瞭幾分。
不過,不管這塊令牌來歷如何,既然由朝風國王親自帶在身上,就證明了此物必然有大用。
元嬰期的修士,可不會無緣無故帶一塊廢鐵在身。
“你們殺死的這名修士,死在什麼地方,帶我過去看看。”
許豐年思索了一下,對蟬七說道。
蟬七立即振動翅膀,飛射出去,而其它煉天蟬,也是立即跟了上去。
“小蟬七竟然隱隱成了所在煉天蟬的領袖,不知道有沒有提升鱗蟲之屬靈智的丹藥,若是能夠把煉天蟬的靈智提升一些,作用會更大。”
許豐年一邊跟在後面,一邊盤算著。
六翼煉天蟬速度極快,攻擊力也極其恐怖,如果再把靈智提升一些,必然可以讓許豐年如虎添翼一般。
只可惜,這種鱗蟲之屬,靈智是所有生靈裡面最弱的,而且很難提升。
許豐年打量著飛在前方的煉天蟬,不由在想,是不是因為鱗蟲之屬的腦袋都特別小的緣故,所以靈智才會受限。
若是能夠讓六翼煉天蟬的腦袋增長一些,說不定能夠提高其靈智。
“就是這裡了。”
飛遁了萬餘里,到了一處地方,周圍可以看到一些可怕的鬥法痕跡,法力打出的千丈大坑,法器犁出的長達十數里的深溝。
周圍一些山嶽,都被削平了。
可見高恭在被煉天蟬吞噬之前,爆發出了極其可怕的戰力,但依然奈何不了這些煉天蟬。
“看來要對煉天蟬的戰力,重新做一些評估了。”
許豐年看得駭然不已,不知不覺間,煉天蟬已經成長到了樣的地步。
不過,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好事。
“血龍,找一找,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東西掉落。”
許豐年對血龍說道。
血龍一直跟在許豐年的身後,但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感,特別是站立在地面上的時間,似乎與大地融為一體,就一塊石頭,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血龍點了點頭,萬千紅髮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化為一條條巨大的血藤。
這些血藤有的在地面搜尋,有的鑽入地下而去。
只是片刻之間,方圓百里便是鋪滿了血藤。
“主人,這是方圓數百里之內,發現的唯一物品。”
片刻之後,血龍將一枚傳訊符送到許豐年面前。
“傳訊符!”
許豐年看到不斷髮出震動的傳訊符,心中咯噔一下。
顯然,高恭在被六翼煉天蟬完全吞噬之前,用了特殊的手段,瞞過了煉天蟬,將這枚傳訊符丟了出去。
否則的話,按照煉天蟬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