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空河約定之後,許豐年便是返回了會場,而蘇空河則是直接離開趕回蘇家而去。
蘇空河回蘇家,一來是要進行佈陣前的準備,二來則是要把訊息告訴其它蘇家族人,並把在外修行的蘇家修士召回,防止在佈陣的過程中訊息洩露被仇家得知,破壞佈陣。
許豐年回到會場,在半天中又用兩種三品靈藥,換取了一些佈陣的材料,而後便沒有出手了。
主要是因為換取淬靈丹丹方之事,令他的一舉一動都變得十分引人注目。
每一次他登上展示臺,許多人都盯著他打量。
對此,許豐年也是心知肚明,財帛動人心,不要說珍貴的靈藥了。
在他頻繁拿出珍貴的靈藥之後,恐怕不少修士已經盯上了他。
這些人有的或許是想要和他換取靈藥,有的則說不定打什麼樣的主意。
對於這些,許豐年倒是不太在意,畢竟參加易寶小會,他便已經預料到了這些問題,也想好應對之法。
但是,那杜明萱,更是讓他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許豐年發現,杜明萱似乎對他產生了很大的興趣。
不但他每一次登上展示臺時,杜明萱都會看著他,有時甚至會從第一排不時回過頭來打量他。
而杜明萱的這種行為,也無疑令會場中的男修,更加註意許豐年。
“這女子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樣,她這樣做分明是故意把在在場修士的注意力,引到我的身上。”
“而且以此女的容貌和身份,肯定有許多地位不凡,修為強橫的男修追求她,她現在如此注視我,肯定會引起那些追求者對我不滿,萬一這些人對我進行挑釁,或者直接出手……”
許豐年感覺頭痛不已。
他已經能夠感覺到,有一些不善的目光頻頻落在他的身上。
現在所有人都是將他視為築基修士,若是有人敢對他出手,修為必然也是築基以上,他如何能抵擋得住。
即便動用身上幾件法器抵擋住了,那他的真正修為肯定也會露餡,到時候後果更加難以預料。
“這個女人已經害了我一次,現在多半又是利用我……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了!”
許豐年心中想道,便是招來易寶小會的一名侍者。
許豐年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才讓侍者離去。
而杜明萱此時,也是疑惑不已。
“此人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而且他除了換取淬靈丹之外,和其它修士換取的都是佈陣所用的材料,所以此人不是煉丹師就是陣法師,而我所見過的丹師和陣師之中,絕對沒有此人……”
杜明萱豔麗臉龐,在燈火的映襯之下,透著淡淡的思索之色。
她還極少對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產生這麼大的興趣。
一個讓她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的人,甚至她還不清楚此人是煉丹師,還是陣法師。
此外許豐年拿出的那些靈藥,連浮南堂都難以搜尋到,這都讓她不由的更加好奇,許豐年到底是什麼來歷。
在她看來,許豐年絕不是南晉以外的修士。
因為她見過南晉以外的修士,無論西土還是北邯的修士,口音都和南晉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她認為,許豐年身上一定有什麼大秘密。
“哼哼,不過,就算你藏得再深也沒有用,只要我表現得對你格外關注,那些討厭的傢伙,必然會找你麻煩,到時候看你還如何隱藏得住身份……”
杜明萱心中暗暗想道。
她一向以來,都是一名十分善於利用人心的獵人,也很喜歡那種捕獲獵物的感覺。
而且,捕獲的獵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