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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根本已經忘記‘疼不疼’這件事了。
雲雨過後,許姝累的睡了過去。
她 寶石
◎傅先生,你經常戴胸針麼?◎
隨心隨性放縱了半個晚上的後果就是, 許姝也生病了。
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腦子暈乎乎的,身體發燙。
她勉強掀起綿軟的眼皮, 入眸是窗邊, 只拉了一半的窗簾能看清外面是魚肚白的天色, 微暗。
天都沒亮呢。
許姝慢了半拍才回神, 在寂靜的環境裡聽到身後隱隱約約的呼吸聲。
黑眸順著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看過去,是一根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指……傅明隨的, 幾個小時前還在她身上攪弄風雲。
許姝深吸口氣, 勉強壓抑住心頭翻滾的情緒,卻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轉身。
她是第一次和傅明隨同床共枕, 不知道他睡覺的輕重程度,怕一個翻身就把他弄醒了。
只是越壓制, 身上就越熱,血液裡像有螞蟻爬一樣,從腳底爬到喉嚨, 控制不住的癢……
許姝連忙捂住唇, 卻壓不住咳嗽聲。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生病, 因為一咳嗽就像開啟了什麼開關,半天停不下來。
下一秒鐘,床邊的床頭燈被按亮,傅明隨直起身子過來看她。
男人還沒醒透的嗓子帶著絲啞, 鼻音悶悶的:“怎麼了?”
“沒什麼……”許姝被他扣著肩膀按在枕上,懵懵的應:“好像, 也有點感冒了。”
傅明隨明顯還含著睏意的眼睛頓了頓, 長眉皺起。
“是我的錯。”他嘆了口氣, 翻身下地:“躺著, 我去給你拿藥。”
就算這姑娘擺明了是在撩撥,他也不該在感冒的時候和她發生這種事。
這下子好,兩個人都生病了。
許姝乖巧的靠著床頭躺著,一雙大眼睛隨著男人修長的身影轉來轉去,靜悄悄的。
她看著傅明隨燒了壺開水,又拿了兩個玻璃杯顛來倒去的弄溫,然後才和藥一起送到她面前。
“吃了。”他言簡意賅的命令。
許姝就著他的手吃了藥,拿過杯子喝了幾口水。
剛醒時的混沌退去不少,她啞聲道謝:“謝謝。”
傅明隨沒說話,起身把水杯放回房間裡的桌子上。
“傅先生。”許姝衝他伸手,軟綿綿的撒嬌:“扶我去趟洗手間行不行?”
“腿沒有力氣了。”
其實她是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估摸著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但此刻一說完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別的,都是微怔。
不過,到底是傅明隨比較穩重,很快回過神來走到床邊扶她。
許姝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明白。”傅明隨打斷她,直接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你是因為被我傳染了,感冒身體不舒服,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走不動路。”
……
總感覺傅先生在暗戳戳的陰陽呢。
許姝啞口無言,手臂下意識的摟住他修長的脖頸,腦袋鵪鶉似的靠在他肩上。
等到了洗手間門口,傅明隨才把人放下來。
目送她進去,然後安靜的站在外面等著。
許姝進去了幾分鐘,出來後見他還在門口,微微瞪大了眼睛:“你幹嘛在這兒等著?”
傅明隨沒說話,又俯身把她抱了起來。
肢體接觸這回事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接觸之前,總會幻想很多醬醬釀釀的情緒又忐忑不安,但真的碰上了就像摁了什麼開關,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