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默脊背離開玫瑰花瓣,蹭著身上的人,口中帶有細微的呢喃,“塞爾特....”
塞爾特用力吸了一口,才將那顆被蹂·躪的有些深紅髮·腫的小豆子鬆開,舌頭一直往下·舔·,含·住他的腳趾,舌頭繞著轉圈,又描摹著來回舔·舐。
沈默起伏的胸膛顯示著他此刻的情緒,他掙扎著,垂下的眼角看著一聲尊貴的男人跪在那裡,
黑色的髮絲散落,襯托著蒼白的臉,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男人肩後的黑蝙蝠印記,那是一種致命的蠱惑。
當雙腿被抬起,沒有溫度的冷硬之物開啟隱·秘的地方,沈默聽到自己喉間顫抖著發出歡·愉的聲音。
或許是血液交融的原因,他不再寒冷,被從未有過的刺激取代,連渾身血液都不受控制的流動起來。
沒有空隙的霸佔,塞爾特輕舔著少年的眼睛,“維,看著我。”
沈默緊閉的雙眼睜開,看著那張宛如雕塑的臉龐靠近,而後在那雙血紅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
兩人一直對視著,看著彼此在欲·望中慢慢沉淪,直到被徹底淹沒進去。
城堡裡的所有血族都知道有個新成員的加入,神色木然的僕人依舊忙著手裡的活,幾個跟沈默有過交際的血族會露出一絲微妙的表情。
他們期待少年的加入,卻又不安少年對大人的忠誠。
昏暗的房間,塞爾特坐在棺材裡面,一隻手撫摸著懷中陷入沉睡的少年,另一隻手中端著一杯顏色極為鮮豔的東西。
赫納雙手緊緊交握,注視著自己深愛的大人喝著低劣的動物身上的血,她的心情複雜。
仰頭將最後一點血液飲盡,塞爾特微闔起眼眸,試圖讓自己忽略掉那種令他厭惡的澀感。
“他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伴侶,赫納,記住,我的所有東西只有他能夠分享。”
“大人,我不該憤怒,不該嫉妒,我應該會試著感激他。”赫納彎身蹲下來跪在地上,虔誠的親吻塞爾特的手背,“是他讓您完整,大人,您懂了什麼是愛,這是值得慶祝的事。”
那天,城堡的血族們看到一向古板嚴肅的管家臉上有尚未乾去的血痕,從眼角往下,一落兩行。
漆黑封閉的空間突然發出一聲驚叫,沈默猛地睜開眼,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汗水,渙散的瞳孔漸漸恢復。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塞爾特變成醜陋猙獰的怪物,被釘在木樁上,嘶吼著向他伸出手,而他卻拿起施了聖力的十字架冷漠的刺進塞爾特的心臟。
夢裡的一切都不可能發生,這點他很清楚,但是為什麼會不安。
片刻後,他平靜的撥出一口氣,推開棺材蓋子,拿起煤油燈,開啟房門照著長長的廊道,他赤著腳邊走邊喚,“塞爾特,你在哪?”
溼冷空寂的廊道隨著他的每次呼喚帶起的迴音格外滲人,好在他已經習慣。
廊道另一頭傳來腳步聲,藉著煤油燈的光芒,沈默看著向他走來的吸血鬼,整齊的精緻黑色禮服,慵懶優雅的笑容,以及熟悉的死亡氣息。
“維,你又忘了穿襪子。”將靜靜注視著他的少年抱起來帶回屋裡,塞爾特拍掉他腳上的一點灰塵,拿襪子給他穿上。
☆、56·卷七
沈默仰頭,踮起腳尖伸手摸著男人沒有溫度的嘴唇,“塞爾特,斯洛法克說每個血族都有單獨的一副棺材,我為什麼沒有?”
周遭的氣氛剎那間起了變化,男人抬眸,血樣的色彩逼近,鎖住他,“維,別試圖想離開我。”
無法抑制的恐懼油然而生,沈默不自主的縮了一下肩膀,他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對於血族來說,日出的那一刻,他們必定會躺在自己的棺材裡蓋上蓋子沉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