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正是玄冰洞天弟子,此次乃是為了趙素心,常盈,以及她們的師尊飛靈劍客而來。”
許豐年說道:“勞煩道友把他們三個人帶出來。”
“此人竟然想救飛靈劍客師徒!”
“我看他未必是玄冰洞天弟子,很可能是血魔族的人!”
“擒住此人,請宗主一辨認便知他是不是血魔族!”
昊劍宗眾人面色一變,許多人怒喝起來。
郭長老看著許豐年,似乎想到了什麼,擺手制止眾人之後才是問道:“道友是?”
“在下許豐年。”
許豐年拿出弟子令牌,拋給對方。
“本座早該想到是你,當年就是你殺了我宗的宗主真傳弟子,吳劍。”
郭長老檢視之後,將弟子令牌還給許豐年,目光也更加陰冷了幾分。
而其它昊劍宗的修士,得知許豐年的姓名之後,也是一個個面露殺氣。
吳勾和吳劍兄弟二人,本是昊劍宗萬年一出的絕世天才,都是有極大的機會,可以進入玄冰洞天。
昊劍宗上下,對他們二人也是抱著極大的希望。
結果吳劍被許豐年所殺,吳勾也沒有進入玄冰洞天。
所以,對於許豐年,昊劍宗的一眾高層劍修,都是恨之入骨,雖然過去了數十年,也未曾淡忘此事。
“吳劍之死乃是他咎由自取,當年他們兄弟二人被西土宮家收買想要置我於死地,若非吳勾狡猾無比,提前逃走,當年我也不會放過他。”
許豐年冷然說道,他也沒想到,昊劍宗還有敢提起此事。
當年在玄冰洞天的考核之上,吳家兄弟二人被宮家收買,想要殺他,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而昊劍宗看起來毫無歉意,反而怪他殺了吳劍。
“什麼!你血口噴人,我們昊劍宗的弟子,豈會受人收買,你誣衊吳勾族兄,簡直可惡至極!”
吳乾勃然大怒,指著許豐年厲喝起來。
“原來你是吳勾的同族,難怪此前坐視那些築基期的弟子對我出手。”
許豐年看向吳乾冷然道:“看來你們應該是猜到了,我會得知趙素心和常盈在昊劍宗,然後趕來救她們,所以你便一直潛伏在這劍門附近,為的就是挑起我與昊劍宗的衝突,再利用昊劍宗為吳劍報仇。說吧,是不是吳勾指使你的?”
“絕無此事,我只是碰巧在附近而已。”
吳乾目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急忙說道。
但是,這種拙劣的謊言,自然是騙不了明眼人,昊劍宗眾人都有露出不滿之色。
他們都是知道,許豐年的猜測,多半八九不離十。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難猜的事情,當年趙素心和常盈被玄冰洞天的執事,作為許豐年的奴僕帶走,許多人都是知道。
而這一次二女因為飛靈劍客之事,返回昊劍宗,再就是被吳勾以二女與飛靈劍客有所勾結的罪名擒拿,許豐年得知之後,找上門來,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吳乾的所作所為,也就可以解釋了。
只不過,他運氣不好,被許豐年發現了而已。
若不是如此,吳乾所做之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但是,不滿歸不滿,吳乾畢竟是昊劍宗的金丹執事,更是吳勾的族弟。
而許豐年則是昊劍宗的仇敵,所以無論如何,昊劍宗眾人也不可能站在許豐年一邊,就算要處置吳乾也是今日之後的事情。
“許豐年,你殺我昊劍宗弟子之事還沒有算清,還想帶走趙素心和常盈?簡直就是做夢,你可知道,這二女勾結血魔族奸細飛靈劍客,罪不可恕。”
郭長老只是看了吳乾一眼,便是面向許豐年,朗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