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進入這座洞府之後,早就仔細檢視過一遍,但依然不敢大意,傳音道:“常盈道友,我是許豐年。”
“什麼!怎麼可能!你騙我!”
常盈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許豐年。
“我用了易容之術,你再看一看就明白了。”
許豐年傳音說道,臉上也是恢復了本來容貌。
而後,又將常盈帶他去去見李含的過程說了一遍。
“許道友!真的是你!你不是符師嗎?怎麼又成煉丹師了?而且,你身為太玄弟子,怎麼又跑來為乘風閣效力?”
常盈震驚萬分。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也知道對面這個‘許豐年’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而且,李含是符紙師這件事情,乃是一個秘密,除了她和許豐年之外,沒有多少人知道。
“這些事說來話長,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至於我為乘風閣效力的原因,乃是因為喬閣主幫了我化解了一個麻煩,我不過是投桃報李而已。”
許豐年說道。
“常道友,杜明陽之所以對飛靈總堂出手,乃是受了我的牽連……”
接下來,許豐年又把當年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件事並不怪你,就算沒有那杜祁之事,浮南堂和杜家早晚也會對我們飛靈船隊出手。此事真正的起因,是師父離開南晉的訊息洩露了出去,否則杜明陽如何敢對我們出手!”
常盈恨恨說道:“浮南堂早就想要吞併我們飛靈船隊,我師父後來猜測,上次黑天蝠族之事,很可能不是杜明萱恰好上了我們飛靈商船,而是女她故意為之。若不是你出力,我和師姐很可能也死在黑天蝠族手中了!”
“這杜明萱和杜明陽竟然如此陰毒!”
許豐年也是吃了一驚。
他只知道那一次是杜明萱利用飛靈船隊,擺脫了黑天蝠族的妖修,沒想到杜明萱竟然還有另外一層算計。
這讓他對於杜明萱這個女人,又有了一種全新的認知。
“是的。所以你也不必為此事內疚了。”
常盈說道。
“常道友,不論如何,此事都是與我有關。不管是浮南堂杜明萱,還是杜明陽,我都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許豐年滿臉認真的說道。
隨後,許豐年又把李含一家的事情,以及常盈身上的傷勢情況,都細細告知了她。
在聽到自己的傷竟如此嚴重之後,常盈如此性情開朗之人,也是露出駭然之色。
三品的療傷丹藥,都是無比珍貴,更不要說連大勢力的稀缺四品丹藥了。
如果是飛靈劍修還在南晉,以他劍修的身份,只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是有希望弄來一枚四品丹藥的。
但現在靠她自己,甚至就算許豐年願意幫她,也是無比渺茫。
“常道友不必擔心,這四品的療傷丹藥,我一定會設法幫你尋來。就算我沒有辦法,最多求喬閣主相助就是了。以他的交友廣闊,弄一枚四品丹藥,想來還是難不倒他的。”
許豐年安慰說道。
“許道友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想讓我感動的以身相許吧?可惜我現在的樣子跟鬼似的,否則將身酬你又如何?”
常盈聞言開心的笑了起來,盯著許豐年,目中異彩連連。
如此有情有義的男子,她又怎麼能不心動呢?
何況,許豐年還是一位丹符雙修的天才。
這訊息要是傳了出去,南晉哪個女修,不打破頭也想嫁給他。
當然,如果許豐年能夠築基成功,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對於雜靈根來說,築基太難了。
“好啦,莫開玩笑了。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