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有任務。”
塞爾特嗤笑,“你怕鬥不過他?”
眉峰一冷,林建白聲音更冷,“激將法在我這裡沒用。”
“這次我不會去。”塞爾特優雅的弄掉肩膀落下的髮絲,他勾起蒼白的唇,“上次差點想殺了你,不代表這次我一樣能及時收回手。”
“我可不想在維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塞爾特說完就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黑色禮服,邁著懶散的步子上樓。
客廳,林建白臉上的表情漸漸清晰起來,可怕的煞氣籠罩在眉間,讓他整張臉都變的恐懼,身上的氣息不再收斂,慢慢瀰漫開來,不寒而慄。
過了片刻,林建白撥了一個電話,發出一道指令,“明天的任務由你帶人去。”
電話那頭立刻有嚴肅的聲音,“是。”
掛了電話,林建白曲著手指敲擊桌面,風暴在他眼中一點點凝聚起來。
深夜,難得睡的很沉的沈默沒睜開眼,他被塞爾特抱離被窩,帶回另一個房間,輕放進棺材裡。
又過了會,門外有很小的動靜,塞爾特手支著頭,另一隻手在沈默臉上撫摸著,目光深情入迷。
“維,你猜誰會贏?”
沒回應,他也不在意,依舊用慵懶的語調說著,“我賭是林建白贏。”
憑著這段時間相看厭惡的相處,他騖定那個男人會以強硬的手段制勝,因為他從對方身上嗅到了鐵血的味道。
只有經歷無數次沙場才有的氣味,這點蕭亦笙沒有,他身上只有無盡的陰冷。
但是,不知道林建白要付出多少代價.....
拇指摩·擦著身上人的唇瓣,塞爾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手捏著他的下巴,探進去勾·住他的舌頭吸·吮翻·攪。
熟睡中的沈默蹙了一下眉心,手四處摸了摸,而後放在塞爾特脖子那裡,摟住蹭了蹭,不動了。
被這種潛意識依賴的動作取悅,塞爾特眸底柔軟,他放在沈默的唇瓣,抱緊了,也閉上眼。
等著明天的結果。
第二天,沈默下樓就見蕭亦笙坐在陽臺,面前擺放著一盤棋,黑子白子各放在一隻手裡,悠閒的下著棋。
“亦笙,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將一粒白子輕按下去,蕭亦笙抬眼看他,嗓音輕柔,“夫人,想必是昨夜我一次猛了些。”
沈默嘴角抽搐,他翻著蕭亦笙的衣領檢查了會,沒發現異常,但他暗自留了心眼。
身後有腳步聲,沈默轉身,就見林建白下樓,他的視線一頓,“你下巴的傷口哪來的?”
“刮鬍子的時候不小心碰的。”林建白倒了一杯水喝了口,遞到沈默嘴邊。
沒喝,伸手接過去又放下來,沈默捏著林建白的下巴,仔細觀察著那道傷痕,不長,兩厘米左右,但是很深,一看就是利器導致。
“你跟我上樓。”淡淡說了句,沈默先一步離開。
林建白側頭,對上陽臺那道陰冷的視線,他挑了挑刀削的眉毛,冷酷的轉身走了。
陽臺坐著的蕭亦笙掩嘴輕咳了幾聲,掌心有一點血絲,他不在意的拿紙擦掉。
昨晚的交手,他輸了。
不要緊,機會還有很多。
回到房間,沈默給林建白下巴那裡上了藥,把他衣服全脫了,他在看到後心一道更深的傷口時,臉色冷了下去。
什麼也沒說,手放輕的給上好藥。
“建白,你今天別出去了。”
“嗯。”林建白側躺著,手一伸,把沈默摁在懷裡,帶著淡淡鬍渣的下巴蹭了蹭他的臉頰,脖子,嗅著好聞的氣息,呼吸慢慢均勻。
沈默沒動,維持著這個姿勢,把男人臉上每一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