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烏爾罕.巴圖含·著沈默的唇瓣舔·吻,跟之前一樣的粗魯,看著對方微張唇,他回憶怎麼摸小羊那樣摸了摸眼前的人,沉沉的笑了,“對,就這樣,把舌頭伸出來。”
沈默眼角不易察覺的抽了一下,舌頭慢慢伸出去,隨後就被對方的嘴巴吸·住拉·扯。
三瓶菊花靈的效果達到最佳,而操作的人也是極少有的強悍,強烈的快·感讓沈默不停倒抽涼氣。
“唔....”疲倦的大腦放空,有著那股電流從尾骨往上竄,沈默的身體劇烈收·縮,分開的雙腿長時間沒有合攏,肌肉已經拉傷,開始抽筋不止。
烏爾罕.巴圖津津有味的吸·著他胸口一顆高腫的小豆子,舌尖時不時舔·舔,口中含糊著罵幾句,又似是在安撫著什麼。
纏在一起的區域分·泌出的液·體越湧越多,巨·昂的肉·槍也整個堅·立,把一灘水澤攪的天翻地覆。
天邊有一絲泛白,黑夜已經過去。
河邊兩具糾·纏的身體依舊緊緊貼在一起,身子瘦弱的少年緊閉雙眼,蒼白著臉,渾身上下佈滿了青紫淤痕跡,無力的偎依在高大強壯的男人懷裡。
耳邊有什麼聲音低語,沒聽清,沈默慢慢睜開眼皮,又垂了下去,一點力氣都沒了,下半身已經麻木。
烏爾罕.巴圖用自己的衣袍包住沈默,連人帶衣一起抱起來,手指放在嘴裡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黑色駿馬從遠處奔來,他動作幹練的躍身上馬。
坐在馬背上,沈默蹙緊眉頭,儘管烏爾罕.巴圖的騎術很好,但還是避免不了顛簸。
“太弱。”烏爾罕.巴圖輕蔑的說了句,手放到沈默屁股下面托起他,粗聲喊道,“抱緊了。”
沈默抿了抿唇,發白的臉上滲出一層冷汗,傾身過去,下顎抵著烏爾罕.巴圖的胸膛,手攥著他的褲腰帶。
等回到部落時,烏爾罕.巴圖臉色有點怪異,手掌上黏糊糊,他索性在沈默屁股上摸了摸。
“需要清洗。”沈默撩起眼簾掃他一眼,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的。
烏爾罕.巴圖把袍子胡亂拽了拽,抱著沈默下馬,快步進帳篷,腳步難得的有點趕。
可還是被等候多時的人瞧見了,在看到草原最強的勇士後背全是深淺不一的抓痕後,石化了很久。
八闊手指著臉色極差的沈默,瞪眼大叫,“死...死了?”
“滾!”烏爾罕.巴圖冷眼一掃,暴吼一聲。
草原上的雄獅發怒,周圍的人都低頭跑開,幹自己的事去了。
八闊左看看又看看,帳篷前只剩下他一人,孤身奮戰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他吞了口唾沫,
“大汗,探子來報,天朝的人馬已經進入多柯勒草原。”
☆、卷四
沈默被烏爾罕.巴圖扔到木塌上,他悶哼一聲,躺在獸皮上面不動了。
把那把銀色的彎刀·拔·出來,拿布擦拭了一遍,烏爾罕.巴圖朝外面喊道:“特木。”
帳篷外等候多時的特木立刻應聲:“在。”
烏爾罕.巴圖眉宇間戾氣很重:“領三支人馬前去接應。”
“是,大汗。”
隨著一聲高昂的應答,腳步聲走遠,帳簾邊杵著的八闊震驚的看著整個巴倫族的王者將那把象徵榮耀與權勢的彎刀遞給少年。
沈默動了動眼簾,沒接。
“拿著。”烏爾罕.巴圖粗聲喝道。
幾瞬之後,沈默淡淡的說,“我要這刀有什麼用?”
霎時隆起眉心,烏爾罕.巴圖那張臉與地獄閻羅無異,放眼天下,連那個狗皇帝都用盡方法想奪走的彎刀,竟然還有人不想要。
“帶上它,草原沒人敢動你。”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