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也不用驚訝,即便我不帶你去,路師兄也一定會讓我帶你去見他。一起過去,還省得我要再跑一次。”
看到許豐年的神情,江虹淡淡說道。
而後她毫不顧忌的在許豐年面前,理了理衣裙,又整了整一頭披散的柔青絲,轉眼之間,發情的痴女,便是變成一名端莊的少婦。
許豐年嚇得不敢多看,連忙背過身去。
“傻子,我好了。”
悉悉簌簌的聲音過後,江虹發出一聲輕笑,一揮衣袖,殿門大開,緩緩走了出去。
江虹帶著許豐年,來到路玄羽所居住的宮殿外面。
稟報過後,她讓許豐年在外面等著,自己則先行入殿而去。
“許道友,跟我進來吧。”
過了片刻,江虹便是微笑著,從殿中走了出來。
進入大殿中,許豐年便是見到路玄羽端坐在一張黑玉石桌後面,依然是法袍金冠,一頭黑髮梳得一絲不苟,華貴至極。
“見過路前輩。”
許豐年行禮道。
“許道友不必多禮,我還不過百歲,所以也大不了你多少,道友相稱就可以了,聽江虹兒說這避妖液是你獻上來的?你還有多少?是從何處得到的?”
路玄羽微笑問道。
“是晚輩獻上的沒錯,晚輩手中還有半瓶,是幾年前從古山國坊市,從一名老者手上買到的。”
許豐年依然以晚輩自稱。
路玄羽再年輕,也是築基後期的強者。
修仙界講的是達者為先。
路玄羽可以謙虛,許豐年要是真把他自謙的話當一回事,那就是傻子了。
“古山國坊市,太遠了,而且現在估計已經被獸潮衝擊過了,不知道還是否存在。這樣吧,你留下這一次獸潮足夠自己使用的數量,其它的都出售給我。江師妹說你有一件事求她,便讓路某來幫你如何?”
路玄羽道。
“路前輩能出手相助,許虎自然求之不得。”
許豐年點頭說道。
“好!什麼事情,你說吧,路某定然盡力而已。”
路玄羽做出傾聽之勢。
“不知路前輩對於詛咒之道,可有涉獵?許虎身上中了一種詛咒,卻是一直找不到化解之法,不知路前輩能否幫我化解,或者有抵禦減輕詛咒之法?”
許豐年道。
“是什麼樣的詛咒?據路某所知,詛咒這種東西,在我們南晉還是很少見的。”
路玄羽好奇道。
“這個恕我不能說,若是說出來,一旦被施咒之人所察覺,我就危險了,除非路前輩有十足的把握,幫我解開詛咒。”
許豐年苦笑。
聽完許豐年的話,路玄羽面露沉思之色,倒是沒有逼迫許豐年一定要交代的意思。
江虹則是站在一旁,不住的打量著許豐年,好像是想找出他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詛咒。
過了片刻,路玄羽才是終於開口說道:“你這件事,確實不好辦,詛咒這種法術,也超出了我掌握範圍。若不是獸潮之事,我倒是可以把你帶回太玄門,請門中的長輩出手看看能否幫你化解。不過雖然現在無法化解,但抵禦和減輕詛咒的威力,還有辦法的。”
說著他從腰間解下一塊白色玉符,示意讓江虹轉交給許豐年。
江虹看到路玄羽取下白玉符,也是吃了一驚。
不過她知道這位路師兄的主意,向來是不會更改,也就沒有多說。
把白玉牌送到許豐年手中,江虹小聲說道:“你走遠了。”
“這塊玉符,是四階符籙御邪符,即便是再邪門詛咒法術,只要有這塊玉符在身,最少也可以化解兩成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