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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景徽的員工,還在意我這句話……”他嘟囔著,眯了眯眼:“許小姐,你喜歡傅總?”
大概義大利的成年男性都有種骨子裡的浪漫,更加細膩,敏感,稍微表露出來蛛絲馬跡都能讓他們窺探一二。
許姝神色未變,淡定自若的微笑:“不,我崇拜他。”
“你可以打聽一下,江城的年輕人有幾個不崇拜傅總的。”
夾雜在成千上萬的人中間,許姝的崇拜普通而平凡,就和芸芸眾生一樣。
所以,沒什麼不能說給恩佐聽的。
因為崇拜和敬佩,她才會因為‘furfante’這個詞而動怒,不甘心的想要找回場子。
恩佐明白她的意思,撇著嘴舉了舉手,做出一個‘得了’的手指。
“ok,是我說錯。”他無奈的道歉,卻又忍不住問:“傅總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恩佐,是你的團隊在找融資合作的公司,應該最為了解這些公司的實力才對。”許姝失笑:“傅總手下的景徽實力如何,你心知肚明,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不,我不確定,國內國外的資訊是有資訊差的。”恩佐搖了搖頭,誠實地說:“在義大利尋找合作商的時候,景徽的名字確實如雷貫耳。”
“但沒想到談判時,boss這麼難搞。”
“一點利潤不讓,還講什麼長久……團隊裡的人都要求和其他讓點更多的公司合作。”
恩佐也確實一直在猶豫。
景徽實力強,給goldan畫了一個‘源遠流長’的大餅,但有些公司卻是可以在眼前就給出實打實的更多利潤的。
所謂的長遠和眼前,究竟要選擇哪個?
而且傅明隨給畫的大餅,就真的可信麼?
許姝聽完他糾結的點,眨了眨眼:“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她只是個小小的翻譯啊,恩佐能夠坦誠的對她說這些,是因為她不是景徽的員工麼?
“誰知道呢,大概是因為許小姐漂亮吧。”恩佐笑了笑,半真半假:“在漂亮姑娘面前,很容易就能敞開心扉。”
許姝彎了彎眼睛:“謝謝誇獎,那我也也和你說句實話吧。”
她有些詼諧的俏皮:“在國內公司的這個領域,你找不到比景徽和傅總更好的合作伙伴。”
“為了蠅頭小利而選擇錯誤的話,未來是一定會後悔的。”
一餐飯結束之前,許姝還特意把‘蠅頭小利’這個成語的註釋用義大利文給恩佐發了過去。
誰讓漢語言文學過於博大精深,他未必聽得懂呢。
午休回到公司,許姝發現對面位置上的蘇菁不見了。
不是暫時性的遲到,而是她位置上的皮包,資料夾旁邊的水杯都不見了。
“容也。”許姝有些納悶:“蘇菁呢?”
正上著班呢,怎麼突然就走了?
“呃。”這個問題不知道為什麼讓容也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含糊地解釋道:“蘇菁回工作室了,退出咱們這個專案。”
“啊?”這個回答在許姝的意料之外,她皺了皺眉:“為什麼?”
四個人要完成五個人的工作量太吃力了,這未免有些不負責任吧?
“放心,會有人來頂替。”看出許姝的不滿,容也連忙解釋:“工作室那邊有點突發情況,只能讓蘇菁去解決,抱歉……”
“你對我抱歉什麼啊?”許姝有些哭笑不得:“其實這個專案沒幾天就能結束,我們四個人也勉強能完成工作了。”
“就是怕這樣倉促,會讓景徽的人不滿。”
“這個你不用擔心。”容也目光閃爍,低聲道:“我和景徽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