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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姝正在戴耳環,見他出現在鏡子裡就回過頭,笑盈盈地問:“好看麼?”
“好看。”他點頭肯定,若有所思道:“我用不用換身衣服配你?”
他身上的西裝和旗袍不大配。
“不用了。”許姝聽到他主動這麼說心裡十分熨貼,從化妝桌上拿起一枚胸針遞給他:“傅先生,你能戴上這個麼?”
是和她身上旗袍同款式顏色的胸針,也是…她一點小小的個人小心思。
就,很想得到滿足。
傅明隨接過,在她期冀的眼神中想也不想的別在了西服胸前的布料上。
“你經常戴胸針麼?”許姝繼續弄自己的耳環,佯裝不經意地問他:“這是不是你戴過最便宜的胸針了?”
畢竟只是陪襯禮服的飾品,還是個女款的……也幸虧他願意戴。
“還好。”傅明隨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笑了笑:“你送的,無關東西本身的價值。”
用‘貴不貴’來衡量的話,未免太過俗套了。
許姝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聲解釋:“其實是裙子的品牌方送的……”
她哪好意思邀功啊。
傅明隨沒介意這個,看了眼手錶快到時間了,便俯身幫著她一起弄這個怎麼都弄不好的耳環。
實際上是許姝有點笨了,男人手指靈活,三兩下的就幫她戴好了。
只是她本來白皙透明的耳朵紅的更加厲害。
“怎麼了?”傅明隨見狀,甚至還輕輕吹了吹:“這麼紅。”
“……”許姝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撩人。
她抿了抿唇角,連忙推開他站了起來。
看著女孩兒胸口起伏不定的憋氣模樣,傅明隨無聲笑笑,拿起身後掛著的毛絨披肩搭在她身上。
兩個人到公司的時候,年會剛剛開了不久。
傅明隨帶著許姝去簡單露了個面,讓公司高層人士都知道他的妻子是什麼模樣,並沒有做什麼‘登臺演講’宣告主權的設死行為。
這倒是讓許姝結結實實鬆了口氣,心想傅先生果然是靠譜的。
雖然她並不算社恐人士,但性格也偏安靜,尤其是私底下,更不喜歡被一群人圍著問東問西,他的安排為她考慮的很恰當。
眼見著有幾個經理似乎有事想和傅明隨彙報,許姝知道自己不是內部員工不方便聽,便扯了個要去吃點東西的藉口,把談話空間留給他們。
“嗯,去吧。”傅明隨拉著她向旁邊走了幾步,低聲交代:“要是累了就去樓下的休息室躺著,一會兒一起回去。”
“嗯。”她乖巧的點頭應下來。
白天在家裡躺了一天,剛出門不久許姝倒是不累,不過確實有點餓。
她走到自助的流水餐桌旁邊,拿起小盤子打算隨便吃點。
只是還沒吃幾口,面前就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由上自下的籠罩住她的身子。
許姝抬頭,入眸是容也的臉。
幾個月不見,他瘦了一些,連面部輪廓都更立體了。
“容也?”她有些意外,但還是微笑著打招呼:“你怎麼在這兒?”
“景徽的人事部邀請了崬陽的員工,就參與過翻譯專案的那幾個。”容也勉強笑了笑,輕聲解釋:“倒是…我沒想到你在這裡。”
許姝笑了笑,沒回話。
沒想到她在?怎麼可能,那他是怎麼精準的在這麼多人裡找到他的?
容也的表哥是喬越,傅明隨的助理之一,這點裙帶關係是許姝早知道的。
自己整天來傅明隨的辦公室‘廝混’,喬越起初還驚訝過,到後來……他應該早就告訴給容也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