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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工作日的時候不會天天做那種事,雙方都有工作也沒精力,沒一會兒,她就聽見旁邊傳來平靜均勻的呼吸聲。
許姝睡不著,在黑暗裡眼睛很亮。
剛剛那番話讓她內疚的同時也不免有一絲沮喪。
畢竟……她之前還真的挺喜歡傅韻和傅莞那兩個小姑娘的,無論她們是不是傅明隨的妹妹,她都覺得她們是自身優點大過傅家光芒的元氣少女。
但好像,常年居於高位的人不會和她許姝是一個想法。
又或者說,自己的存在似乎變成了傅明隨的‘附庸品’。
所有接近自己的人都是衝著她的丈夫來的,那時間久了……她該如何分清虛情假意還是真心實意?
寶石
◎傅明隨被她嬌憨的模樣可愛到,隔著桌子親了她一下。◎
之後一段時間, 傅莞沒有來學校聽公開課了。
許姝並沒有明著和她說什麼,但小姑娘似乎懂了的樣子自動隱身,就應該是傅明隨私下告知過了。
淡淡的悵然過後, 她也沒有太去深想這件事。
時間線邁入五月份, 許姝接到了許眉的電話。
電話來的時候她正在上課, 看了一眼講臺下的學生, 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
等一節課結束,她才到走廊去給許眉回電話。
“小姝, 你現在接我電話特別費勁是吧?”許眉聲音陰陽怪氣的。
“姑姑, 我剛才在上課……”許姝微怔,想了想沒過多解釋, 直接問:“您是有事情找我麼?”
“有事,當然我也想過沒事兒別給你打電話, 招人煩。”許眉哼笑:“嫁進豪門的人普遍不願意管窮親戚,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總裁夫人了?”
許姝總算是明白許眉在因為什麼生氣了,她心裡‘咯噔’一下, 有種不好的感覺瀰漫上心頭。
“姑姑。”她強忍著不安, 勉強笑著說:“您這就太抬舉我了。”
她並不意外許眉知道傅明隨身份的事情, 畢竟景徽是經常登上江城財經報的公司,她要是一直都不知道反而奇怪。
只是許姝想暗暗提醒她的是自己和傅明隨結婚,也僅僅就是結婚了而已。
她算不得什麼,也就幫不了她什麼。
不過許眉才聽不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冷笑著繼續說:“過年那陣子你們兩口子回來演雙簧是吧?一唱一和的,不和我們說實話, 你那物件還說自己家裡做點小生意……景徽算小生意?什麼意思啊?是怕我們賴上你們對吧?”
“姑姑, 您真的誤會了。”許姝硬著頭皮解釋:“我們都沒有這個意思?”
“沒這個意思?我之前讓你給你弟幫忙找個工作, 你推三阻四。”許眉氣的不行, 噼裡啪啦的一句接著一句:“你老公是什麼身份?幫著安排一個工作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兒?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吧?”
“結果你是怎麼做的許姝?你和你老公一起瞞著我和你姑父啊,我還是從報紙上看到之侄女婿是什麼身份的,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麼?”
許姝纖細的手指死死握著手機,勉強說出口的聲音都感覺無比沉重,壓抑。
“姑姑,我……”她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說:“世界上所有的‘幫忙’都講究一個人情的,現在大環境難,誰幫誰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不喜歡有些人坐井觀天,總把一切事情想得很簡單。
“行啊,你這是拒絕的意思麼?”許眉氣的聲音都大了起來,異常尖銳:“許姝,你自己說這些年我求過你什麼事麼?我求過你麼?你爸去世後是誰養著你啊,現在你飛上枝頭了,怎麼就不能幫幫家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