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下巴上的手指帶著淡淡菸草味,活躍了沈默的思緒,他說的是實話,對那個草原的漢子說不上來究竟有多少情感,最深的就是對方粗糙的手掌按在他額頭,粗魯的照顧他。
在這個奇蹟的時空相見,沒有遇見塞爾特的那種控制不住去落淚的感動,沒有與林建白重逢在街頭,忘了去呼吸的激動,也沒有見到楚霄時,那一刻的動容,更沒有看到蕭亦笙後,那種因為劇烈驚喜而無法抑制的顫抖。
但是剛才伸出手那個動作完全是由心而生.....
說起來,按照草原的習俗,他已經是烏爾罕.巴圖的妻子了,雖然是在馬上被逼的沒有退路下發生的。
沈默垂下眼角,髮絲打下來,擋住了臉上的表情。
他不能讓自己的愛人難過,這比受多重的槍傷都要痛,林建白從後面摟住沈默,把他圈在懷裡,“我很知足,也很幸福,我想他們也是。”
沈默勾了勾唇角,手覆上林建白放在他腰間的手,“以前我覺得自己被老天玩了,最近我發現是老天對我獨一份的厚愛。”
一直等到林建白下班,沈默跟他一起回去,就見大門口路燈下站著一人,腳邊的石頭子踢的直響。
鬧脾氣的大汗跟手下那批人打了招呼,下達了一道死令,找到林建白的住處,跑來蹲點了。
丟不丟人這件事在烏爾罕.巴圖臉上壓根看不出來,皮糙肉厚的,臉肯定不紅,就是氣息有點不穩。
霸佔著客廳幾個角落的塞爾特幾人看到沈默回來,視線掃了眼他身後的粗壯男人,他們對家裡的新成員抱著冷淡的態度,連楚霄臉上都沒笑容。
沈默換了鞋子提著食材去廚房,帶烏爾罕.巴圖去三樓,被他壓在牆上粗魯的激吻了很長時間,隔著褲子不停的操·弄,脖子跟臉上都被對方硬邦邦的鬍渣扎的發紅。
晚上的菜是沈默炒的,蕭亦笙負責加調料,其他人都不會。
五個成年男人,飯量都大,尤其是烏爾罕.巴圖加進來後,沈默覺得電飯鍋可能要再備一個。
一個警察,一個黑道老大,死敵關係,坐在一張長桌上吃飯,這要是讓記者們看到,估計會震驚的不知道怎麼報道。
晚上沈默給蕭亦笙洗頭髮,動作熟練的去按摩他的頭皮,摩擦出的泡沫漸多,他見這人出奇的沉默,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著。
夏天的夜晚炎熱,房裡空調沒開,蕭亦笙不喜歡那種感覺,他見沈默往他懷裡蹭,索性運轉功法,將自己身上的溫度降低了些。
手拉開蕭亦笙的衣襟,沈默把臉貼上去,舒服的嘆息。
蕭亦笙把沈默摟緊,微涼的唇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吻住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唇齒相碰間,有呢喃聲,“亦笙,抱我。”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沈默的後背,指尖慢慢滑下,所過之處,彷彿點燃的火焰,停在尾骨那裡,蕭亦笙翻身壓上去,溫柔的親吻變的更深。
不多的衣物褪下,兩具雄性身體緊貼,沈默抬高腿架在蕭亦笙肩上,腳跟蹭著他,無聲的邀請。
掰·開他的臀·部,蕭亦笙並不急著進去,拿溢位液·體的器·具在沈默腿上左右擦了擦,俯身吮·吻著他的胸口,牙齒叼·住一邊的乳·尖,撥·弄了幾下,用力吸·住再放開。
早已溼·潤不堪,酥·癢難耐的沈默抓著蕭亦笙的手去摸自己,口中發出細微的喘息,偶爾夾著壓抑的呻·吟。
“亦笙....進來..”
見夫人情·動的在他身下拿火熱的目光看著自己,蕭亦笙一直垂著的眼簾掀起,比對方強烈百倍的熱度與欲·望暴露出來。
放過他兩邊被折磨充血的乳·頭,蕭亦笙將自己漲疼的器·具慢慢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