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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還是讓我留在小少爺身邊吧!”張媽擔心地說。“別人,我還真不放心,我只有親自看著小少爺,這心裡才會踏實下來,跟看少爺小時候一樣。”
張媽將彈力素均勻抹好後,再用吹風機吹了吹,邊吹邊用手將夫人的捲髮侍弄好,在定型的作用又不會把波浪吹散,同時讓夫人的頭髮具有波浪感。
這一手絕活還是年輕時陪著夫人在理髮店學到的,每次夫人做髮型時,她就坐在邊上仔細地看著,所以她才會打理夫人的頭髮,還教會了夫人怎麼打理。
梁麗華十分滿意地在鏡子裡左看右看。“嗯,真不錯!”
“夫人,趕緊隨我去小少爺房間,美惠小姐突然回來了,我怕她地會欺負小少爺。”
“她這一大早跑回來幹什麼?且又不是週末?”梁麗華也十分納悶。
“誰知道呢?”張媽撇嘴,“米管家也這樣問她,結果把米管家吼了一頓好的。”
“這孩子,真不省心!”梁麗華起身。“走,去文軒那看看。”
“是啊,還說瞞著她少爺和少奶奶辦婚禮的事,估計是沒辦法了,她回來正好看到大家在貼大紅囍字,千萬不要節外生枝就好。”張媽擔心地說。
“她敢破壞斯逆的婚姻,我絕對不會允許。”梁麗華皺著眉頭說。
剛到轉角處,小白的哭聲和美惠的吵鬧聲響起來。
“遭了,小少爺在哭!“張媽大叫不好。
兩人疾步行走,聽著孩子的哭聲,她們的心就跟針在扎一樣,這幾天,她們聽到的都是孩子的歡笑聲。
這哭聲真是揪痛著她們的心。
同時,文斯逆的房門也開啟來,他和琉璃同時衝了出來。
看到疾步走來的媽媽和張媽,兩人不明所以地問。“怎麼回事?文軒在哭什麼?”
“快,美惠小姐回來了。”張媽語無倫次地說。
發現門是關著的,她推了推,居然推不開,轉身就跑去拿備用鑰匙。
梁麗華急得拍著門大叫起來。“美惠,開門!你不要欺負文軒,他是你哥的孩子。”
拍了好久,美惠就是不開門,還不斷傳出她的打罵聲。
文斯逆等不及張媽取鑰匙來了,他抬腳就向門踢去。
一下、兩下、三下
他們家的門太結實了,踢了幾下還沒有任何反應。
“少爺,鑰匙來了!”張媽跑得氣喘吁吁。
聽著兒子的哭聲,文斯逆的心像被刀劃過一樣疼痛。
搶過張媽手中的鑰匙,開啟門一看,兒子跌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慘。
而那個罪魁禍首,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地上的小白罵個不停。“你這個野孩子,居然敢睡我的床,看我打不死你”
文斯逆衝進來就是給美惠兩耳光。“去死吧!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對一個孩子大打出手,你還有點人性嗎?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
琉璃衝到兒子面前,緊緊地摟抱著兒子,“小白,別怕,媽咪來了。”
梁麗華也甩了美惠兩耳光。“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蛇蠍心腸,文家哪點對不起你?你居然恩將仇報?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文家的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