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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幾下美容床,直到手痛起來,蘇玲兒才住手,然後忿忿地喊起來。“都是被文少害的,煩死了,先是為了他爺爺的病,被迫娶了一個不愛的女人回家,現在又找了個女人到琉璃居去了。”
“什麼?”高含玉也驚叫起來。“琉璃居又有人住進去了?我還以為文少遲早會將你再次接回去,你們前不久還有緋聞傳出來,怎麼這麼快就有別的女人替代了你?”
“嗚嗚嗚”蘇玲兒的痛處被高含玉說出來,她失控地哭起來,在美容床上又踹又打的發洩著心中的痛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她這次找的女人,還不是水雲澗的姐妹,你說他這是為什麼?”
高含玉楞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嘗試要安慰她。“你別難過感情的事本來就很難講啊,文少他找我們,還不都是因為他認錯了人,要不然,他這樣身份的人哪裡會看得上我們,你說是不是?”
“如果真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我就認了,也不會再有什麼奢求,我會徹底對他死心,可問題是那個女人不是啊?”
“你怎麼知道不是?”高含玉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床上的蘇玲兒,心說,原來,你一直替自已安插了眼線,都沒影兒的事,她蘇玲兒能知道,那肯定是另有隱情。
“是梅姐打電話告訴我的,那個女人是文少昨天晚上帶回去的,梅姐說,文少對她很特別,臨走時還跟她來了個依依不捨的擁抱,要知道,我們剛去的時候,沒哪一個有她這樣的殊榮啊?”蘇玲兒越說越生氣。
“憑什麼?她一個夜色酒吧的陪酒女,能與我們水雲澗出去的姐妹相比嗎?我們的身份比她不知要高階多少倍,說得不好聽,夜色的陪酒女,就跟站街女沒什麼區別。
你說他不要我,找個比我強的還說得過去,居然找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去琉璃居,之前的車和司機我帶走了,他現在送了一輛新的紅色寶馬車給那女人,而且還把全屋的家居換掉了。”
“玲子,彆氣了啊?”高含玉聽到這些,心裡十分的舒暢,嘴裡卻說著安慰的話。“文少這是斷了你回去的後路,那你也沒必要再糾纏了。
你現在混得也不錯,沒事,你可以慢慢找,一定可以找到願意娶你而又對你好的男人,何必跟著文少受這份委屈,你說是不是?”
願意娶你?!她這說的什麼話?好像我蘇玲兒就這麼沒行情似的,我有這麼可憐嗎?
蘇玲兒愣了愣,收住眼淚,犯一抬頭,瞪著高含玉。“你說的什麼屁話?哼,虧我還把你當知心朋友,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在看我笑話,呵呵!
難道你以為我難過是因為那個人不讓我住回琉璃居?我是誰?我是大名鼎鼎的蘇玲兒,我自已又不是買不起琉璃居那樣的別墅,我會這麼煩是因為我沒想到他竟然找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住琉璃居。
我是在為我們曾經住過的姐妹打抱不平,雖然我們都沒有真正得到過文少,可在外人眼裡,我們都是他曾經的相好啊?不能就這樣讓一個下賤的女人給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