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舊摟著懷裡的人,手中的匕首用力往裡推,血肉破開的聲音異常清晰,他哽咽著,“對不起。”
“你.....你有沒有...愛......”蕭凝抓著男人衣服的手緊緊地,嘴裡的血一滴滴往下落,她的雙眼漸漸失神,直到停止呼吸。
黑暗中走出來一人,身上的氣息比夜晚的寒風還要冷上百倍,那是一種令人膽顫的蝕骨之冷。
男人語氣敬重,“少爺。”
暗中有道陰柔的聲音傳出,伴隨著一聲輕咳,“阿九,我娘就拜託你了。”
“好。”男人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抱起來,沒有回頭,他輕聲說,“少爺保重,阿九去了。”說完就跳下河裡。
水面濺起很大的水花,又慢慢恢復平靜。
沈默坐在桌前看賬簿,核對著一筆筆收入,聽到推門聲,他淡淡的問,“去哪了?”
“出去給你買油酥餅了。”蕭亦笙把外面的紙包弄開,拿起一塊油酥餅遞到沈默嘴邊,“東街的那家老婆今天臨盆,所以很早就關門了,我去南街給你買的,嚐嚐味道怎麼樣?”
沈默吃了一口,嘴裡含糊著說了句,“不錯。”
房裡很安靜,只要偶爾翻著紙張的聲音與輕微的咀嚼聲。
蕭亦笙把視線從書中移開,望著少年漂亮的側臉,做出委屈的表情,語氣無奈,“小默,你不能因為忙著管賬,就不管你的丈夫。”
放下賬簿,沈默揉著眉心,倍感無語,“我沒有不管你。”
“可我回來坐到現在,你連一眼都沒有看我。”蕭亦笙嗓音很輕,不難聽出話語裡的失望。
沈默捧著他的臉,湊過去重重的親了一下,哄著,“乖,你先去睡,我再看會賬。”
“小默,我是第一次娶妻。”勾起的唇角是愉悅的弧度,蕭亦笙沒動,他支著頭,燭火中,那雙細長的眼睛裡湧出一抹溫柔,“此生絕不再娶。”
凝視著少年,他輕聲笑了,“你得對我負責。”
“好,我會負責。”沈默嘴角輕微抽搐。
拍拍自己的大腿,蕭亦笙溫柔的笑了,“坐這裡。”
沈默坐在他腿上,手摟著他的脖子,微闔著眼皮,唇蹭著蕭亦笙微涼的下巴,偶爾啃·咬幾口。
“我們去江南吧,聽說那裡風景如畫,四季如春。”蕭亦笙擁著少年,緩緩描述著屬於他們的將來,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黑暗,只有山清水秀,鳥語花香。
“幫我抓抓後背,有點癢。”沈默聽著聽著,有些犯困了,他眯起眼睛,“嗯,下面一點,對,就是那裡。”
衣服裡那隻手漸漸往下,不老實的撫·摸著,耳邊是微涼的唇輕輕摩·擦,沈默由著蕭亦笙解開他的衣服。
“小默,叫我的名字。”蕭亦笙舔·吻著沈默的脖頸,用唇侵·佔每一寸面板,帶著涼意的鼻尖蹭著,雙手流連的在他腰際摩·挲,又一點點往下,停在兩處柔軟的地方輕輕搓·弄著。
沈默把手穿·梭進蕭亦笙的髮絲裡,抵著他的熱物慢慢的進·去體內,以一種絕對佔有的趨勢。
被填滿的那一刻,他收縮了一下身體,把對方更緊的纏·住,仰著頭輕喘,“亦笙.....”
蕭亦笙溫柔的吻著沈默,舔·著他的胸口,力道不重,癢癢的,卻含·住一顆小豆子慢慢地吸·嘬,不想放開,手臂緊緊的抱著他,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重複簡單的律·動。
呼吸急促,汗水浸·溼眉眼,身上的溫度在相互摩·擦中帶出一串火花,叫囂著往巔峰攀爬。
次日,清河鎮出了一件大事。
祠堂的幾個護衛在江邊打撈上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男的是鎮上富有才學的教書先生,至於女的,正是本來會在今天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