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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菜又愛撩, 許姝知道,但她改不了。
現在被傅明隨逼著‘兌現諾言’, 她也只能哭唧唧的受著。
偶爾被折騰的受不了, 想到在床上不要臉一些也沒什麼,就硬著頭皮哼哼著撒嬌:“傅先生, 我手疼……”
許姝面前的男人輕笑一聲,有些無奈的碰了碰她的頭髮:“就這點本事, 之前還說要幫我?”
……總用醫院那件事嘲笑她,要求她兌現當時的話。
可她哪知道‘口嗨’真的實踐起來會這麼費力啊。
“我那是隨便說說的。”許姝不伺候了,乾脆地躺在床上擺爛, 胸口上下起伏:“太累了。”
手都要破皮了。
簡直不知道這麼持久幹什麼, 有的時候真是折騰人。
傅明隨也沒介意她的半途而廢。
反正不用手, 也有別的方式。
自從許姝假期開始不用去上班後,他也不用太剋制。
然而‘不剋制’的結果就是,許姝向來穩定的生物鐘都被攪得混亂。
睡的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許姝揉了揉睏倦的眼, 撐著痠疼的身子坐起來靠著床頭,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床頭藥箱裡的藥。
維生素c瓶子裡裝著的白色藥片, 她倒了兩片和著水嚥下。
中午的時候傅韻上門拜訪, 她像個不聽話的猴子坐在板凳上, 沉不下心學習, 沒一會兒就開始四處走走望望的參觀。
許姝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也沒攔著她,只笑著任由她滿屋子跑來跑去,發表著參觀感言——
“嫂子,這房子是不是我哥搞得裝修啊?嘖嘖,看著就冷。”
“一點暖色調都沒有,怎麼都是黑白灰啊……”
傅韻邊吐槽邊看,從客廳走到了臥室。
她目光落在許姝放在床頭沒收起來的藥瓶上,下意識摸了摸唇角:“嫂子,你這維生素c給我吃兩片唄,最近換季,我嘴角破了。”
而且她大大咧咧的,總想不起來吃藥。
許姝聽到‘維生素’三個字,眉心跳了跳,立刻從沙發後面的地墊上站了起來。
“小五,這藥過期了,是要扔的。”她動作乾脆的把床頭的藥瓶扔在垃圾桶裡,笑著說:“我給你找一瓶沒開封的,那種小瓶方便放在包裡帶著的,你想著按時間吃。”
“嫂子。”傅韻感動,雙眸泛著誇張兮兮的光:“你人怎麼這麼好啊。”
還細心,漂亮溫柔的跟個仙女似的。
嗚嗚嗚她都有點嫉妒她三哥了。
許姝仍笑著,只是笑意並不達眼底,聲音也輕飄飄的:“舉手之勞而已。”
她算不上什麼好人。
兩個小時的‘補課’結束,等傅韻拎著書包走後,許姝才折回臥室從垃圾桶裡撿回剛剛被她扔進去的藥瓶。
掛著羊頭賣狗肉,裡面根本不是什麼維生素片,而是避孕藥。
她當然不敢給傅韻吃,同時,也根本擔不起女孩兒口中稱讚的‘好人’。
人都是有兩面性的,許姝常常覺得自己非常殘忍,因為她把自己的明暗面分割的很清晰。
她不想撒謊,但從不膽怯於承認自己現在時刻在說謊,玩弄心機。
譬如她想要和傅明隨發生關係,做真正的夫妻,為此不惜用‘孩子’當藉口,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真正的懷孕……
許姝其實是有一點情感潔癖的。
不是在‘愛’裡孕育的孩子,她就認為不是時候,不想要,所以只能悄悄吃避孕藥。
偶爾,許姝也會覺得自己的一些行為是在刀尖上游走……但她確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