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嘉盛好像一直在容華左右打轉,苦心竭力的想挽回,容華卻很堅定也很冷靜,沒有一點要重新接納他的意思,這讓蘇景陽稍稍放心。
蘇景陽也對容華直言,說他值得更好的人,千萬不要和明嘉盛複合。
容華在參加完容城的一個祭祀之後,就說想去望月山莊一趟,再去晉城見陵離。離開很久之後又來信說他已經離開晉城,還想去別的地方轉轉。
蘇景陽跟容辭兜兜轉轉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找到容華,好在他的身邊沒有明嘉盛,情緒看起來也挺正常,還能如同往常與他們說笑兩句。在一起呆了兩天後,容華便跟他們分開了,說會繼續去四處看看。
臨走前容華跟蘇景陽說會算著時間,等他生這胎的時候回容城一趟。蘇景陽看著他離開時那抹紅色的身影,嘆了聲,他非常希望容華能早日走出來,他認識的容華就應該如同烈火般耀眼奪目,明麗而張揚,對任何事都無所畏懼,而不是現在這樣,就算笑著,眼底也藏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淡淡冷鬱。
蘇景陽回到了容城之後沒多久就收到了從宮裡來的喜訊,陵離一月份的時候平安的誕下了一名小皇子,蘇景陽高興得不得了,如果不是現在他挺著大肚子不方便出門太遠,他肯定又要奔去晉城看看那剛出生的小侄子。
他去不了,只能瘋狂的跟陵離雪片兒似的通訊,有時候回信才剛送走沒多久,又已經來了新的。雖然不如手機影片方便,可是當這種珍而重之的字字句句傳到手上的時候,那種滿足和暖心感覺真的特別美好!
蘇景陽懷孕七個月,離他的“黑暗之月”不遠了,容辭似乎也有點緊張起來,開始讓李因每天給他診脈兩次,並且研究一些藥備用著。沒兩天,又收到了容華託人帶回來的一種秘丸,說如果以後再背痛的話,就少量的服用一點可以緩解,且不會對孩子有影響。而陵離從宮中派來了兩名使者也很快抵達了容城。那使者蘇景在宮裡陪陵離的時候見過,是天天去給陵離問脈的御醫!
陵離也記掛著蘇景陽的這樁事,很擔心他,所以派人來給他保駕護航。
接二連三的關懷令蘇景陽的心臟就如同是被醋泡了似的痠軟,被人關心呵護被人牽掛惦念真是太好了。
兩個御醫來了之後,每天來給蘇景陽把脈問診的人就從李因一個變成了三個。蘇景陽偶有不適說出來,他們三個就會湊到一堆,凝眉思索探討,有時候會開酌情點藥,有時候不會,反正藥煎來了,蘇景陽就喝,沒有藥,他就好好休息,也不多問。
不知真的是因為他只懷了一個,還是吃了藥調養了的原因,他這回除了有些浮腫的厲害,身體並沒有出現其他的不適,竟然平平順順的渡過了懷孕後期!
不只是他跟容辭,其他人也都是抹著汗長舒了口氣。
一個想著娘啊終於能跟城主交差了,還有兩個想著,感謝老天爺終於能跟皇上皇后好好交待了。
蘇景陽最後足月生了一個跟他體質一樣的雙人子,取名叫容非。
當然了,不管以後孩子長大了會怎樣,生的時候蘇景陽仍舊疼得死去活來想撞牆!!!
容華在他生之前就回來了,蘇景陽生完了在恢復休養身體的時候,就聽他聊聊外面的事情,也挺有意趣。
蘇景陽欲言又止半天,還是沒問明嘉盛有沒有繼續糾纏他。容華也只當沒那個人,根本沒提,只是說起在外面認識了幾個新朋友。
蘇景陽聽他提起一個地名,叫易水之岸,便好奇的問是那裡。容華說那個地方叫易水城,在大臨朝最東南邊,因為水多習慣性被人稱為易水之岸。那裡人口眾多,水運貿易繁華,城裡多數是有錢人,有許多外地人還戲稱那裡根本就是“財神之岸”,還說就算地上掉黃金,人家都不屑於彎腰去撿的。
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