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一日的過著。
他說:“所有的殊途是非,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
腰間別有梨花香囊,哪怕入眠,也未離身。
……
他還帶回了一位男子,奄奄一息,許多太醫救治才把他從閻王手中搶了過來。
見到水中月,岑永喝令他跪下,他不卑不亢也不言不語。
水中月並不計較,他擺了擺手,問:“聽說你的名字叫橋生?”
那男子終於抬頭,是一張好看且幾分邪魅的臉。
“你…為何救我!?”
水中月笑而不語,只是再次無聲的看了一眼書案上的泥人。
“因為…除了我,不想還有其他人會是她的遺憾…哪怕,一分也不行……”
…
轉眼,水憶赤十歲了。頑皮搗蛋的他總是帶著岑永的兒子鬧離家出走浪跡天涯。
雖然不管他怎麼瘋玩,一到夜禁時間便會乖乖回宮。
“岑子鬱!看劍!”
這日,水憶赤又拉著岑永的兒子換上一聲粗布麻衣和小巷子裡的野孩子們扮演江湖俠客。
幾個小孩拿著木刀木劍有模有樣的分成兩派打在一起,偶爾有誤傷彼此也不計較。
這若讓他們知道自己把一國太子也打了,定是嚇得祖上一家子哇哇大哭。
說起岑子鬱,他要比水憶赤小上幾歲,但因為父親是大將軍的原因,個子雖小但反應快,毫不遜色的用木劍抵住水憶赤的攻擊。
打著打著有一孩子看了看天色說該回家吃晚飯了,於是仨仨倆倆不管之前是否還是對立面,彼此告別約好明日的時間。
“水憶赤,你明兒還來嗎?”
水憶赤揉了揉被打得青紫一片的胳膊咧牙笑道:“明日怕是不行了,我爹管得嚴!”
那小孩不屑的哼哼道:“你總是這樣,隔三差五的消失不見,比岑子鬱還無聊,怎麼擔任我們武林盟主的身份!?”
此話一出其他小孩也紛紛起鬨。
岑子鬱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不無聊!”
縱人翻了個白眼沒有理他。
水憶赤也不惱,嬉笑的與那孩子肩把著肩:“嘿!虎子,這不還有你這個副盟主坐陣嘛!你們都不曉得,我那爹兇悍得很,我哪敢和他作對啊?一言不合就幾巴掌把我拍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虎子也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真的有這麼可怕?”
“廢話!我爹要是不可怕的話,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然後當上這盟主之位的!?”
其中一精廋小孩道:“水憶赤,你總說你爹有多兇有多兇的,啥時候帶我們去瞧上一眼唄!?”
“就是!到現在我們都還不曉得你和岑子鬱家住在哪兒吶!”
水憶赤與岑子鬱對視,只得望著天打著哈哈不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