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游泳池派對,能上輪船的客人經過層層檢查,大部分都是老顧客,少數的新人若無人引薦的話也上不來。
我見到了大叔,他站在人群中與我對視。
我走了過去,第一次主動叫出他的全名:“你好啊,許青山!”
“你好像並不驚訝我會在這裡?”
“嗯,還記得裴澤嗎?他死之前給我看看過你的照片,所以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也是這裡的顧客了。”
提起裴澤,那個與我同一批進來,曾躲在我身後的小男孩。
他生得很美,與長歌一樣,從小就給人一種難分雌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