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也不行。”柳祁冷笑:“我不願意,你還能逼我?”敖歡卻笑:“你總這樣,嘴上說不願意,身體卻一灘水一樣。”說著,敖歡又拉扯柳祁的衣裳。柳祁拗不過他,衣服被扯掉了大半,又露出一條不盈一握的細腰,敖歡按住那腰腹便親上去,只說:“我總惦記著!”柳祁用手推他毛茸茸的腦袋:“別蹭了!”那敖歡卻一頓亂親,又說:“我願死在你的肚皮上。”柳祁笑罵:“這種下流話,你留著在青樓說吧!”
敖歡笑:“有你這樣的,去青樓幹什麼?”那柳祁罵他說:“你特麼拿我和什麼人比呢?”敖歡從不管柳祁嘴上罵什麼,扯了衣帶,便綁住了柳祁的手。柳祁雖然叫罵得厲害,但確實如敖歡所言,嘴上罵人,身體卻留人。敖歡將雙手撐在柳祁兩側,在柳祁身上聳動,只覺下頭那張嘴吸得緊,引得敖歡脊椎一陣酥麻。那柳祁確實也罵不起來了,那張被敖歡啜紅了的唇只能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那敖歡來到虞地,自然不會只顧著和柳祁顛鸞倒鳳。只是他倆來了這幾天,都沒見著敖況。他們說是來朝見虞王的,而且也真的見著虞王了。只是虞王才是一個九歲孩童,而且因為近親結婚的緣故,智力較為低下,口齒不清,交流都成問題。敖歡想解決的事,不見敖況是辦不成的。柳祁指著敖歡的鼻子笑著說:“敖況忍你也忍得久了,現在給你下馬威,嚐嚐他的厲害!”
敖歡在虞都無事,也是閒出屁來,但也沒辦法,只能耐下性子,配合敖況把下馬威給下完。沒事幹了,就乾乾柳祁。柳祁也是沒事幹,便讓敖歡乾乾。
但柳祁很愛在外頭逛。敖歡有時不放心,說虞地風俗比三危還彪悍野蠻,叫柳祁別亂跑。那柳祁笑了:“能有我彪悍野蠻?”敖歡便說:“你那不是野蠻,是刁蠻。”柳祁呸了一聲,徑自出去。實際上柳祁身邊跟著幾個侍衛,又穿戴不凡,一看就不好惹,這般招搖過市,反而是沒什麼流氓敢招惹。
只是這天柳祁帶著一隊人出去,卻不是為了閒逛,是為了迎接柳離。
柳離快到之前,就命人率先給柳祁報信。柳祁頗為歡喜,便與他約定先在城外見面。這些天柳祁在城裡也不是瞎逛,也得知不少事情。他又聽說城外有個獵場,獵場這邊又有個客棧,往來的人不多,且多是富貴中人,倒是適宜他那個慣得比小姐還嬌氣的離離過夜。
柳離收到柳祁的信,便先脫離大部隊,一騎絕塵地騎著他的駿馬去那獵場客棧。客棧大廳內也無旁人,只有一桌大漢在吃酒,為首的一個大哥是個虯髯大漢,威風得很。一個小奴奉酒時不小心灑了點在他衣服上,他一巴掌就把人打到牙齒掉地上。但這在虞地不算個事兒,柳離進門見了,只作不聞。卻見柳離一改平日打扮,身穿黑色披風,套頭遮著半張臉,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嫩嫩的唇,遠遠看著,竟也是個小美人模樣。他進來了門,卻見兩個剛在獵場狩獵完的爺望向他。他也不管,只要上樓去見他爹爹。
卻不想一個虯鬚大漢走過來,一把撩起他的套頭,便也笑:“果然是個美人兒!”柳離原來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喬裝獨自前來,不想一下就撞見流氓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就要讓過。那虯鬚大漢的幾個朋友也招來了,竟將柳離圍住,都稱讚說:“果然是個好的!還是小麥爺厲害,那麼遠的,看個下巴就能分辨出來!”一堆人圍著這個“小麥爺”吹捧不絕。那柳離不願與這些人糾纏,便舉起腰間三危符節,說:“我乃是三危使節,有公務而來。請幾位讓一讓。”那小麥爺瞪圓大眼,啐了一口:“我呸!你不說還可以,一說老子就來氣!三危來使?還能是什麼公務!不就是為了搶咱們的地來的!我今天偏要弄你這個三危來的小爺!”那小麥爺一擊示意,眾人便一擁而上,要將柳離制服。柳離師從天家禁軍統領,又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他獨身而來,身上也帶著武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