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略的嘴唇壓著柳祁的,又輕輕鬆開,感受到柳祁的吐息順著話語飄在魏略的耳邊:“魏中書,您還真敢呀?”
枝頭的鳥雀飛去了,它的羽翼輕薄,叫聲細碎。柳祁的叫聲比它更細碎。
魏略將柳祁抵在牆上,下腹用力地挺動,那柳祁身體薄削得很,散著一頭亂髮,一下一下的被撞著,快要被釘死在這堵牆壁上了。柳祁哼哼兩聲,說“輕一點兒”。那魏略便體貼地放輕了一點,不過半晌,柳祁又說“重一點兒”,那魏略便重重地打樁,搗得那處軟肉溼滑粘膩的一大片。柳祁那條腿無力地打著顫,幸虧魏略一手挽著他的腿,一手扶著他的腰,否則他得化作一灘春泥黏在這牆角了。
忽然那兩匹馬有些驚動地嘯鳴起來,柳祁是上過沙場的人,敏感得很,登時清明過來,只推著魏略說:“你聽聽。”魏略此刻不想聽柳祁呻吟之外的聲音,但卻也無法,只跟著他豎著耳朵聽著,似乎真有細碎又急促的腳步聲趨近。柳祁才似想起前不久方有人要綁架魏略。魏略也似記起這件事,一陣後悔。
柳祁一邊勒緊褲腰一邊說:“還是先回去罷。”魏略雖很不得勁,也只能同意,正要躍上馬背,卻見幾條黑影從拐角處閃出。那柳祁、魏略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臂上一痛。那柳祁想起傅魅當時就是中了飛針的,不覺心驚,只是心無端跳快了兩拍,便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第18章
陽光當然溫暖,灑在沉睡的柳祁臉上,卻又會給他一種瘙癢感。這種燙貼的瘙癢使柳祁漸漸轉醒。他感到有些眩暈,眼前的東西有點模糊,但隨著神智的回籠,他的視野又重新清晰起來。他看到了琉璃瓦頂,室內還有一尊高高的神像,石刻的臉龐上八隻眼睛俯視著自己。他居然被石像的眼睛瞅得一陣發憷,花了一會子才反應過來,這是四方神,只有塞外蠻族才會信的。
隨著塞內外互通有無之頻繁,現在連京師也有些四方神廟了。
柳祁這才發現自己頭枕蒲團,身上蓋著一層錦緞,這錦緞厚實,花紋繁複,應該是原本蓋在神龕上的。他想起昨晚的事情,也是一陣心驚,猛地撐起身來,卻感覺一陣怪異。他感覺自己的臀丘裡似乎有些暖暖的液體流了出來——那樣的觸感——柳祁頓感難以置信,顫顫巍巍地伸手往臀`部摸了一把,將手拿出來果然見手指上沾著帶著腥氣的白濁。
柳祁撐起身來時覺腰身痠軟,他原以為中了麻藥的緣故,現在想來可能有別的緣故。然而他頭腦昏沉,對中了藥針之後發生的事可謂是一概不知。那柳祁扶著神龕,顫悠悠地站起來,只覺屁股洞裡的東西汩汩溢位,柳祁不由得一陣羞憤,那麼多的東西,決不能是一次射出的,不知道昨晚誰在他身上幹了多少次,才能填得滿至溢位了。他甚至有些害怕不只一個人碰過他,不然奸他的得是一頭牛啊。
柳祁聽見外頭隱約有了人聲,且頗為吵雜,絕不止一人,嚇得臉容失色,看著窗外的日光判斷,這大概是神堂開門了,便有香客前來。柳祁如此一想,便不覺皺眉,難道昨晚有人在四方神的眼皮底下把他幹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卒不忍想。
柳祁不覺頭痛欲裂,但感覺後庭那陣溼潤,已經有些濡溼了他的大腿,他連忙要取汗巾拭擦,卻發現自己的褻褲都沒穿著,汗巾自然也不翼而飛,他登時一陣臉忽紅忽白的,急忙從袖子裡取出一條隨身帶的絹帕,胡亂地擦了一下大腿。既然褻褲沒穿,外褲又頗寬鬆,只怕那些液體會順著腿淌出來會被人看到,故他不得不夾緊著屁股,像一隻鵝一樣搖晃蹣跚地從偏門走了出去。
外頭是日光大盛。
柳祁認得這兒是京師最靈驗的四方神廟,不僅是來自塞外的人會來參拜,也有不少本地的香客前來。柳祁雖然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神堂裡醒來,身體上又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