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略將劍尖往下拖去,那綢緞的衣帶應聲而裂,薄衫順勢敞開,露出白嫩的身、纖細的腰,和以往一樣的好看。劍略說道:“你給我看看貨。”那語氣中竟有些輕視。柳祁卻很是順從,伸出手來,乖乖的脫下褻褲,露出那雙白生生的腿,還有軟垂的物事。那劍卻不客氣地往那物事上擱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柳祁頭皮發麻,猛地往後一縮。
“回來!”劍略冷道。柳祁臉上一下煞白了。劍略又冷笑:“我還能剁了你的?”柳祁便顫顫兢兢地說:“這……刀劍無眼啊。”劍略冷笑:“你這活計,剁了也都一樣了。”柳祁的臉色更為煞白,卻仍專業的保持笑容,只是咬著牙不知道該回什麼話。
那劍身修長,難以著力,但劍尖卻穩如泰山,巋然不動的,足見持劍者的腕力。柳祁卻總是忐忑,唯恐對方手一抖,就把他這傢伙給毀了傷了。雖說他這傢伙已是“能看不能用”,但“有總好過無”,留得青山在!到底柳祁最為崇尚“食色者性”,他的色心是永遠不死的。就算陽痿也阻礙不了!更何況這個東西,還事關男子尊嚴呢!
說出來可能有些奇怪,柳祁是個很在乎尊嚴的人,可很多時候他看起來又是那麼的不知自愛。比如現在。
柳祁臉上仍堆著慣常的笑容,卻伸出手來,指尖顫也不顫一下,和對方的劍尖一樣穩定,狀似淡定地用指尖挑起劍尖,又直起身體,半跪著在床上,笑容柔美:“不是要看貨麼?”說著,柳祁便將身上堪堪披著的那件薄衫也半褪,因雙手被捆著,也無法衣衫盡褪。除了手臂上仍挽著的袖子,身體可謂是不著寸縷了。
劍略說:“你倒是跪得很快。”
柳祁笑了:“你也硬得很快。”
劍略無由來一陣心虛,卻想到自己身上穿著這個,哪裡能看得出硬不硬的!倒是柳祁向來知道敖歡最是個血氣方剛的,稍微逗幾下就邦邦硬。劍略將那劍往回收,割斷了捆著柳祁手腕的衣帶,卻並無入鞘, 而是又再刺出,此時卻是刺向柳祁的臉龐。柳祁避無可避,臉龐上倏忽多了一道口子,滴出鮮紅的血滴。
柳祁心下暗惱,卻仍笑語嫣然:“劃破了我的臉,傷的還不是您的眼?橫豎我自己是看不見的。”劍略卻道:“橫豎我是個有眼無珠的,怎麼就傷得了我的眼?你也無妨,到底你也是個不要臉的。”柳祁倒是又好笑又好氣的:“是、是、是,王子教導得是。”劍略道:“行了,趴下吧。”柳祁心裡罵了一聲娘,卻是笑著答應,背過身去,柔著那細細的腰桿,輕輕地趴下,馴服似草原裡的牛羊。他只伏著身,卻是眼前一晃,卻見那亮晃晃的劍刃插到了床板上,離他的眼睛也就是那麼一寸的距離,不覺背脊發涼。在他考慮起要不要抄起這傢伙去反殺這個腦殘王子時,王子的冰冷聲線又響起來:“自己掰開。”
柳祁心想敖歡今晚是吃了什麼藥,不僅嗓子壞了,連腦子也壞了,卻又苦於身為人下,只好奉陪,便乖乖地伸出手來,掰開那軟綿綿的臀肉,露出那粉`嫩嫩的洞穴來。那“敖歡”又說:“你這兒可比大西北還乾旱。我怎麼弄?”柳祁心想:“嫌幹就別幹啊,傻餅。”可他還是將那纖長的手指,輕易地捅進那充滿彈性的腔道。他可是最熟悉自己的身體的, 這身體早已調教妥當,不過一陣指尖間的消磨,就變得軟弱可欺,手指退出時,也沾著淋漓水汁了。柳祁又將那臀`部抬高一些:“王子請用。”那臀穴大開的,剛剛自己一番戲弄,倒是自己把自己的情`欲挑起來了,比較下流些也無妨的,搖尾乞憐起來。那柳祁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又將臀`部抬高一些,不想一個冰冷的物體卻插入了那兒。那柳祁不敢回頭,臀肉變得緊張,緊緊地絞著那東西。那東西一上一下的,弄了兩回,柳祁就作孽地呻吟了兩聲。那劍略卻道:“這劍鞘倒是與你很相配。”柳祁嘻嘻一笑:“我就是您的劍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