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著,叫這位女豪傑聽見了,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柳祁還想罵他,狠狠罵他,但嘴一張開,就被人捏住了,只能哇哇的叫著,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來。柳祁被他制住,只恨此身之無力,憤然瞪視著那敖歡。敖歡卻是居高臨下地跨坐在柳祁身上,一手輕而易舉地捏著柳祁的下巴,一手利落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柳祁腦袋轟隆一聲,臉色一變,可啥也拒絕不了,就睜眼看著敖歡那物兒彈了出來,居然已經是硬了的,劍拔弩張的,猛然就往柳祁張大的嘴巴里捅。
真特麼的大勢已去……
柳祁感覺那熱烘烘的東西在他嘴裡毫無章法地亂捅,簡單而樸素的心願就是:第一,希望他別插喉嚨裡,第二,希望他不要在裡面射。
可惜,柳祁的心願總是得不到滿足的。那敖歡似乎是執意要讓他難受,將那大傢伙就往柳祁狹窄的喉嚨探進去,逼得柳祁幾乎窒息而亡。又在柳祁快要嗆死的時候,把那罪魁拖出來,刷幾下柳祁的口腔,然後又深深推進去,迴環往復幾次,柳祁已經快缺氧昏迷了。可又在柳祁要昏死的時候,猛地往裡頭疾射幾股又濃又腥的液體。那柳祁幾乎要吐出來,也又被迫將這些臭東西全部吞進去。
柳祁將那濁液盡數嚥下,瞪著一雙滿是水汽的眼睛,仰視著那依舊衣冠楚楚的敖歡。敖歡倒是一臉陶醉的,似乎感覺不錯,還捨不得出來,將那軟垂的陽`物仍放在柳祁嘴裡好一會兒才緩緩退出。那柳祁張得快要僵掉的嘴才被放開,兩頰被捏得有紅指印了,又酸又痛。但又不僅是臉酸脖子痛,那柳祁心裡也難受得很,但又扯起一個笑,一邊解褲子一邊說:“還來麼,阿歡?”敖歡聞言一怔,卻將褲帶繫好,說:“留著吧,我趕時間。”
柳祁悻然答道:“那可辛勞您了。” 您百忙之中還抽空回來幹我的嘴一炮。
敖歡淡淡一笑:“你不是想出去麼?我適才已叫人準備了。”敖歡說完就走,並沒有給柳祁反應的時間。
沒幾天,刀娘果然就張羅著收拾東西,帶著柳祁離開了王子府。這柳祁只說,敖歡不是不讓他出去住,但只非要在光天化日做一回明目張膽的事,這可不是跟狗撒尿佔地盤一個意思嗎?柳祁想著就犯惡心。
柳祁用回了柳祁的名姓,在外頭敖歡買的一處宅子住著,仍然由刀娘伺候著。未阿美她們倒也再沒來見柳祁了,柳祁想也並非全是因為女子出入外頭不便,也有他和敖歡姦情敗露的原因。敖歡那天執意在花園辦事,那些女眷們想必也沒離開很遠,該知道的自然知道。更在那天之後,這些女子都沒來找過柳祁了。她們大概也怨柳祁不說真話,明明他和敖歡就是有染,卻一直瞞著。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瞞不住的。
現在誰都知道這條街這條巷子這戶人家裡住著個什麼人,誰叫敖歡三頭兩頭的就往他的宅子跑。那敖歡一身漂亮的腱子肉,如今在柳祁看來已經不那麼誘人了,那敖歡赤身露體的模樣,看多了也不稀罕。柳祁不看他的好身材、好臉蛋,只趴在床上,將頭悶在枕頭裡,任由敖歡在他背上肆意馳騁。
自從到了三危,敖歡變回了王子,柳祁變回了柳祁,二人的性`事中總帶著一點奇異的尷尬。敖歡也沒有再滿嘴淫言,柳祁便也不必報以浪語,二人在床上安靜得幾近尷尬,只能聽見床板搖動、水澤粘膩的聲響。敖歡壓著柳祁,往深處送去,顫抖著射了出來。
敖歡其實也覺得這張床已經比不得在蒼原那個時候熱`辣撩人。現在柳祁顯得不熱情,但也不抗拒——熱情有熱情的好處,抗拒也有抗拒的好處,如今這樣倒真是沒意思了。敖歡擦了擦身子,便慢慢穿起衣服來,一邊回頭看了看側躺在床上的柳祁。柳祁似乎是懶得動,仍躺著在軟塌上,雙股間還有那情事的痕跡,這舉動間還是有些若有若無的風情。那敖歡繫上腰帶,想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