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麼大的力氣;
一個是覺得父親果然要殺他。
父子兩個同時升起強烈的殺意和戒備之心,都警惕的看向對方。
趙含章眯了眯眼,臉上帶著淺笑看他們父子生死相搏。
父子兩個越打火氣越大,一旁的劉琨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眼見拓跋六修的刀要砍在拓跋猗盧身上了,連忙抽出一把劍來跳進去,一劍挑開他的刀,又伸手去攔拓跋猗盧,“大兄,點到即止!”
拓跋猗盧已被激出怒火,這是他兒子啊,竟敢殺父,他怎麼可能說停就停?
他的槍如蛇般遊走,靈巧的繞過劉琨要刺去,拓跋六修也握緊了刀,打算繞過劉琨回擊,一把槍斜刺穿來,攔住拓跋猗盧的槍後噹噹兩聲,趙含章和拓跋猗盧面對面站著了,而劉琨被槍身一撥,踉蹌兩下,帶著拓跋六修一起退了幾步,再一看,他們兩個已經退出戰場。
倆人對視一眼,都沒吭聲,老實站著了。
趙含章收槍,朗笑著問拓跋猗盧,“大兄試過了,覺得我這槍如何?”
對上趙含章的笑臉,憤怒如潮水般退去,拓跋猗盧理智回籠,他將槍頭揚起來看,只見寒光凜冽,他和那孽子打了這麼久,槍頭一點痕跡也沒有,倒是槍身落下了痕跡,但她用的木杆也極好,受損有限。
拓跋猗盧忍不住讚道:“好槍!”
趙含章就回頭看向拓跋六修,笑問:“六修,刀如何?”
拓跋六修低頭看手中的刀,眼中華彩連連,忍不住高聲回道:“好刀!”
拓跋猗盧就上前看,看到同樣寒光凜冽的馬刀目光微微一閃,他用了多少力氣他知道,中間刺中過幾次刀身,壓著著孽子後退了好幾步,而今刀身上只有輕微的劃痕,這要是他們的刀,這會兒已經快報廢了吧?
拓跋猗盧握緊了手中槍,再顧不上和兒子那點恩怨,立即雙眼發亮的問趙含章,“含章,這些兵器果然要與我們平分嗎?”
趙含章笑道:“這是自然,含章從不食言。”
一旁圍著箱子走了一圈回來,心中有數的石勒聞言冷笑道:“使君是不食言,只是厚此薄彼而已,拓跋與劉刺史皆是後來的,只因為他們是你的結拜兄弟,便給了他們神兵利器,那某呢?某之與使君功勞亦不小,您給別人吃肉,卻一口湯都未給某留下!”
說罷,甩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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