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朝廷釋出新的政令,義務教學由三年擴充套件到五年。
年滿七歲之後的孩童都必須入學五年學習,束脩和書費等全免。
老人覺得他們偉大的皇帝陛下早就達成了第二層,但趙鳴鳴知道還遠遠不夠。
她不止一次的在母親那裡看到一些資料,她母親當時就指著那些資料和她道:“這一個個數字背後是一個個人,只要有一個數字在,就意味著還有一個人不能上學,不能從朝廷的公共事業裡學到讓自己謀生的本事,這是不對的。”
“而有些人,還不在數字之中。”
母親告訴趙鳴鳴,國與民的關係猶如父母與子女。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教導其道德、謀生的本事,使其強壯、健康、長壽和幸福,這是父母一生所願,自也是國之所願。
作為國主,達成所願便是其責。
所以趙鳴鳴一直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麼。
這一刻,她下定了決心,避開人,她和傅驚驚道:“等我再回去就要去參加招賢考了。”
傅驚驚一呆,問道:“你要考狀元?”
趙鳴鳴:“我雖然想,但我知道我這個年紀肯定考不到,而且,頂著這張臉去考,出來的成績也不是真實的。”
傅驚驚:“你要換臉考?怎麼換?”
傅驚驚當然不會懷疑姐姐去做手術,所以眼睛當即一亮,異想天開,“人皮面具?”
趙鳴鳴:“……你少看些雜書,那是豬皮面具,不過我用不著面具,我參加州考就行,不參加國考。”
只要不是在洛陽,認識趙鳴鳴的人並不多,她還是很容易遮掩身份的,何況,還有母親這層助力在呢。
趙含章一聽她想到基層歷練,立刻親自給她安排。
“廣州、揚州、荊州、徐州、青州,還有冀州、幽州、幷州,天下二十一州,隨便你選,你想去哪個州?”
趙鳴鳴沒想到她娘如此雷厲風行,愣了一下才試探性的道:“豫州?”
“哦,豫州不行,”趙含章打量她這張臉後道:“豫州熟人太多,你去了遮掩不住。”
趙鳴鳴就在地圖上隨手一指,“那就隨便一個地方吧。”
趙含章看去,微微一笑,“徐州啊,好地方,去吧。”
趙鳴鳴就成了徐州下轄一個貧困縣的學子,她風塵僕僕的和自己的小夥伴一起趕到徐州參加了州試招賢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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