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直接辭去幕僚之責。”
趙駒是趙家的部曲,身契在趙家,不是自由身,但汲淵卻是自由身。
他原先效力的趙長輿死了,他可以另外擇主的,他要走,趙仲輿攔不住。
要緊的是趙駒。
趙長輿一死,名義上他就屬於新的家主趙仲輿或者新的上蔡伯趙濟了。
不過只要能把他帶到扶棺回鄉的隊伍中,那趙駒就屬於她了。
趙含章就沒想過繼續和二房一個鍋裡吃飯。
汲淵有些驚訝,“女郎要離開洛陽,獨自支立門庭?”
“不行嗎?”
汲淵沉吟,“女郎到底是女子,行事多有不便,而二郎又敦厚老實,若無宗親照應,只怕……”
趙含章道:“先生,我叔祖的為人和脾性您都知道,我手上有這麼多人和財物,一日兩日可以不被發現,但時日一長,他不會察覺不到,到時候恐怕心生怨忿。”
“您看大晉現在情狀,內外交困,外部且不說,皇室傾軋不斷,不就是因為心不平嗎?”趙含章道:“我避開他,不僅是為我們姐弟的安危著想,也是想維持住趙氏的平和。”
汲淵:“何不趁著重孝期成親?”
“從前晚和昨日傅大郎君的表現看,便是為女郎粉身碎骨他也是甘願的,女郎大可以趁此機會光明正大的帶著嫁妝出嫁,”汲淵道:“嫁妝等早已梳理好,重孝期間一切從簡,都用不到三月,婚事即刻就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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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蹙眉,“那扶棺回鄉的事……”
“在下已經聽說,昨晚傅大郎君陪同女郎一起守靈,服的是齊衰,他既然都願意為郎主服如此重孝,扶棺回鄉之事自然也願意。”
趙含章沉思。
汲淵還是認為此時出嫁更順理成章,趙長輿給趙含章留的那些東西都可以趁此機會合法合理的到達傅家,掌握在趙含章手中。
汲淵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趙含章是一個很擅長聽取別人意見的人,“我回去找傅大郎君商議一二。”
汲淵放鬆的笑起來。
以傅大郎君對他們女郎的上心程度,他肯定會答應的,就看傅家那邊願不願意了。
趙含章沉吟道:“不管重孝期出嫁與否,我都要扶棺回鄉的,我們的人不能留在洛陽了,還請汲先生操勞,讓城西的人收拾一下行李回汝南去。”
汲淵驚訝,“女郎要把勢力都移到汝南?”
趙含章點頭。
汲淵不太贊同,“女郎,洛陽不僅是京都而已,郎主一直將這批人養在京都,便是因為大房在此。而將來您和傅大郎君也是要在洛陽生活的,將人和財物移回汝南豈不是白費人力?您不用他們了?”
趙含章道:“我和傅大郎君都不打算在洛陽久居,先讓他們收拾行李吧。”
“這……”
趙含章正色道:“先生,洛陽是非之地,不便我們久留。”
汲淵沉吟片刻,這才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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