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告訴席瑜,她們兩個人的夢,都該結束了。
吃過飯後,一行人坐車走了。六個人開了兩輛車,桑梓非要和靳斐一起。衛柚就載著其他兩個男人,苦哈哈的走了。
在車上時,幾人閒聊起來,聊著聊著聊到了大學。
桑梓一直盯著手機看著,不一會兒,抬頭神秘兮兮地跟兩人道。
“我剛才從老三那裡得來了一個訊息。”
老三也是幾人大學同班,如今在b市跟著父親做食品連鎖生意。幾個人雖都是富二代,但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本來麼,都是世代經商,耳濡目染一些,也比一些半路出家的創業家要強。
“什麼訊息啊?”看桑梓這一臉神秘,靳斐被吊起了胃口。吳綃倒是興致缺缺,桑梓習慣大驚小怪。
“席瑜和她的富豪老頭離婚了,聽說光遺產分了兩個億。老頭前妻生的一兒一女不滿意遺囑,如今在打官司呢。”
靳斐沒有搭腔,吳綃冷笑一聲,“她嫁過去才兩年的時間,分了老頭一半的遺產,我要是他兒女,我也不滿意。”
桑梓說:“席瑜現在應付著官司,累著呢。現在找同學傾訴,今天不是還在你朋友圈下面評論了。對了,你倆聊沒?”
“聊了一些,沒什麼營養。”吳綃說完,轉頭問靳斐,“當年她不是自己散播謠言和陸琛是男女關係,準備畢業見家長麼?”
陸琛當年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戀情自然備受關注。可他是個相當自制的人,鶯鶯燕燕圍繞在身邊一大圈,但也只是保持著吻手之交。
不過這個席瑜,好像與他關係近些。
兩人都喜歡戶外遠足,曾經單獨一起出去過幾次。
出去的次數多了,八卦傳開,兩人的男女朋友關係似乎不等兩人宣佈,就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可這些,伴隨著畢業,一切煙消雲散。
陸琛讀了研究生,席瑜卻回了a國。她是領養的孩子,父母是a國華裔,在a國某小鎮上開了一家雜貨超市,家境一般。
就因為兩人沒什麼結果,所以吳綃在看到沈淺時,著實驚了一下。她還錯把沈淺認成了席瑜,但後來細看,與席瑜雖五官相似,但氣質截然不同。
從小受西方教育的席瑜,比沈淺要開放的多。席瑜如紅玫瑰,沈淺如百合,沉澱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美。這一點,席瑜怎麼裝也裝不出來。
開始,吳綃和桑梓也曾懷疑過,陸琛是思念席瑜,所以才找了沈淺。
但看陸琛對待席瑜和對待沈淺時的態度,好像截然相反。
可是,靳斐曾經說過,陸琛和沈淺是今年一月份剛剛認識的。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麼?
吳綃奇怪,桑梓自然也是。她們和陸琛之間的關係,相對靳斐不知隔了幾條街。所以,吳綃才問靳斐。
靳斐專心開車,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桑梓不滿道:“得了吧,你倆都好到穿一條褲子了,他有什麼事兒你不知道啊?”
靳斐說:“好到穿一條褲子也沒好到用一個女人啊,他們之間的恩怨我哪裡能知道。”
靳斐還真沒撒謊,陸琛確實沒有跟他說過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感情的事情,本來就複雜,對於靳斐來說,喜歡就上床,不喜歡就分手。
可對於陸琛來說,喜歡就是一輩子的陪伴。
靳斐羨慕這樣的人,因為他無法做這樣的人。
“不過啊。”靳斐結尾添了一句,“沈淺確實是陸琛的真命天女。”
這一點,在沈淺生孩子時,表現的淋漓盡致。
賽馬結束之後,沈淺今日心情都不錯。與陸琛相擁而眠,第二日凌晨,被規律性的宮縮疼醒了。